“我、我那会儿又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我也没注意,搞得像是我勾引你似的。”

严冰亲他脸,说出了答案:“我十六岁那年生日,你喝醉后,我盯着你射了六次。”

“六次?!”严天垚瞪大了眼睛,他的重点已经不在十六岁,而是六次,他尽量回忆着,“第二天你不是还要上学吗?射六次白天上课不晕?”

“还好,不晕。”

缓了会儿,严天垚才意识到自己把十六岁的儿子当小孩,而这个小孩已经满脑子是他的裸体了。

这种感觉既怪异又羞耻。

严冰喝了点酒,性欲上来了,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自从那次后,你每天带女人回来我都会偷看你做爱,你技术真差,天生被我干的命。”

“你、你……”严天垚分不清现在的感觉是羞耻还是尴尬,总之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他放下手里的蛋糕,“我去洗澡了。”

严冰笑着点头,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待他进浴室后,他也大摇大摆地进去把对方的浴袍拿走了。

严天垚洗完裹着浴巾出来,他瞟了眼守在门口的儿子,略道怒气地问:“我衣服呢?”

严冰直接扯掉他下体围着的毛巾,把他搂在怀里爱抚小腹处柔软细腻的阴毛:“长出来了。”

“嗯,要剃掉吗?”严天垚知道儿子起性了,他也隔着裤子摸他,果然已经硬了。

“不用,这样更色情”严冰把他压在门边,将阴毛卷在手指上玩弄,“爸,想做吗?”

“嗯。“严天垚主动蹲下,把脸贴在他裤裆处摩擦,感受着硬度和温度。

严冰解开皮带,褪去裤子,掏出性器蹭他的脸:“爸,上了高中后我一直幻想着这么做,把鸡巴放在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感受你呼出的气息,然后用龟头和你接吻,再操你嘴,每次只要这么想,鸡巴就硬得受不了。”

严天垚握着根部,把性器竖起来,随后伸长舌头舔着包皮上的青筋,“你就这么喜欢我这张脸吗?”

“喜欢,只要是你的都喜欢爸,你也自己撸。”

严天垚叉开腿蹲着,踮起脚尖,边口边握着自己的撸起来,性器在嘴中抽松了几下,严冰就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倒了,他的手指探入穴口,熟练地抠弄了几下,他舔着严天垚的耳廓低语:“要不我们今晚挑战一夜六次?”

严天垚诧异地回头看他:“明天我还要上班。”

“放心,我可以帮你请假。”

“可是……”严天垚已经开始退缩了,“六次太多了吧……我这年纪会被你搞死的。”

严冰挺腰插入:“先不管这些,射了再说。”

两人在地板上用后入式交合,严天垚整个人被顶得往前耸动,身上的敏感点都汇聚在交合处,每一次进入再抽离,快感便从肉壁蔓延到小腹深处,高潮如波浪般汹涌,翻滚着把他推向高潮。

严冰用这个姿势射了三次,严天垚已经被干趴下了,第三次射时瘫在地板上,任由严冰掰开后穴玩弄。

第四次是个坎儿,严冰抱着他接吻,爱抚,能刺激身体敏感度的行为都做了,还是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后穴干多了多少有些松弛,带给肉棒的刺激也不够,严天垚只能和他69,吃着鸡巴帮他深喉,最终尝到了精液的味道,明显淡了很多。

稍作休息后,严冰拉着他去了阳台,阳台是敞开式的,放眼望去,虞城的夜景尽收眼底,换了个环境,两人做爱的激情又回来了。

严冰抠着他后穴,“爸,都糊住了……”

严天垚难受地扭动屁股:“都、都射了三次了……能不糊住吗?”

严冰蹲下欣赏被自己搞得一片狼藉的骚穴,干涸的白色精斑黏在褶皱处,无法合拢的穴口被浓精堵住了,一张一翕地吐着。

第五次,严天垚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已顾不了羞耻心什么的,只期待快点结束,他撅起屁股被狠狠干着,后穴麻得已没了感觉。

“啊……我、我要被你干死了……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