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冰瞬间就硬了,赶紧拽过T恤挡在裆部,同时甩开严天垚的手,自己穿上了新T恤。

严天垚咂嘴笑:“瞧你这害羞样儿,以后有了老婆怎么办?”

严冰低下头剥虾,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吃完饭,严天垚开了风扇,喝了酒更热了,他拉着严冰说:“等会儿洗澡给我搓搓背。”

“啊?”

“啊什么啊,搓背不会吗?白养你了。”说完,严天垚进了浴室,脱光了坐在小凳子上用花洒冲背。

严冰硬着头皮走进去,接过肥皂和搓澡布,僵硬地站着,他长得高,一眼就能看见严天垚的老二垂在稀疏的阴毛里,粉嫩的包皮裹着龟头,后面的背看起来很薄,蝴蝶骨高高凸起,再往下就是腰,也许腰身特细,所以衬得他坐在凳子上的屁股特别大,像一个被稍微压扁的水蜜桃。

虽然父亲经常带女人回来,但严冰只能听到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严天垚的私密部位,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平时很少自慰,满了就会在睡梦中遗精,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高涨的性欲,他想把硬得发烫的老二掏出来,就像扣学姐骚逼那样,塞进严天垚的屁眼里。

“喂……”严天垚等得不耐烦了,转身看他,“不愿意拉倒。”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