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犹豫了下,紧闭着薄唇没有张开,而是抬起他一条大腿先咬内侧的嫩肉,“刚硬就急着操我嘴吗?”
“唔……”严天垚吃痛地咬住唇,“难受……好久没被口了……”
严冰略带怒气地问:“爸,以后能硬了会心痒吗?一天到晚想女人?”
“不、不会的……快帮我……”严天垚呼吸急促,上头得很,拼命握着根部怼严冰的嘴。
严冰一掌重重拍在他屁股上:“去床上,69。”
“嗯……”
床上两具男性裸体纠缠在一起,彼此紧贴着感受体温,严天垚情不自禁地动起腰,一边抽插严冰的咽喉,一边渗着薄精。
严冰很久没帮人做口活了,虽然对方的不大,但插得太深还是会想吐,他本能地双手撑住父亲的胯部,阻止他深喉,他含着一半舔弄冠状沟,再帮他撸,手、嘴并用,增加刺激。
“爸,别光顾着自己享受。”严冰的舌头从阴茎滑到穴口,模仿着抽插,慢进慢出。
严天垚回过神来,才发现嘴里的肉棒已经出来了,在含进去之前他急切地问:“今天会进去吗?还是只用手?”
严冰狠狠舔了下穴口,调整姿势就压了上去,严天垚脸朝下平躺着,后背不仅承受着严冰的全部体重,后穴还在被龟头蹭着。
父亲勃起后,严冰从这个角度看去,湿润黏腻的穴口下是会阴,然后是紧绷的蛋,蛋蛋前勃起变长的阴茎被压在下面,从屁股下露出一截,他忍不住用龟头戳了几下对方的阴茎,顶他龟头,穴口随之变得越来越湿。
严天垚撅高屁股,晃动着用穴找着肉棒,急不可待地说:“快插进来……”
严冰揉捏他屁股,掰开臀瓣问:“叫我什么?”
“老、老公……老公快插进来……”
严冰缓缓没入,进入了半个龟头,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几下,自觉没有心理障碍后,才插入整个龟头,接着是阴茎,一寸寸地撞开肉壁,进到深处。
许久没有交合,两人舒服的喘息几乎是随着插入的深度由轻到重。
严冰趴在父亲的背上,忍着强烈的快感:“老婆……很久没进去变紧了……”
“啊……”严天垚撑起四肢,跪趴成标准的后入式,“操、操射我……”
“嗯,趴好了。”
话音刚落,严冰把刘海撩到脑后,深吸一口气紧紧箍住他的纤腰,闷哼一声用力撞到底部,然后一鼓作气开始大幅度地操干。
猛烈地抽插了百十来下,严天垚被干射了,也被干趴下了,他浑身酥软地坐起来,双臂如蔓藤般缠住严冰的脖子,然后抓着还没射的肉棒坐了下去。
严冰也坐着,两人面对面抱着,下面保持深插交合的状态,上面的嘴也贴在了一起,两根舌头交缠吮吸着,时不时说几句情话。
“爸,今晚我要把你干怀孕了……”
严天垚垫起脚尖、臀部上下摆动着,穴口吞吐着肉棒:“射满了的话……也许会怀、怀上吧……”
室内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人干得激烈时隔壁稍作休息,待严冰射后居然又开始了,严天垚下面含着四五次射的量,忍不住感叹道:“张少亦体力可真好啊……”
严冰挑眉看他,三根手指猛烈搅动肉穴,随后又分开他腿,长驱直入地进去了:“我也可以干你一晚上。”
“我、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行了……没力气……”
“你不用动,张开腿挨操就可以。”
“啊!可是!啊……精液……精液都被干出来了……”
“没事,再射一次。”
隔壁,秦安骑在张少亦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笑得色眯眯地说:“原来严天垚的叫声是这样的……”
张少亦早听得兴奋不已,但还是夸自己男人:“我只想听你的。”
“是吗?”秦安舔着嘴角用力坐下去,忍不住大声呻吟,“啊!啊……嗯……是这样吗?好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