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定睛一看,叶非他妈五千块就把他给卖了?!

后面的马尾辫催促道:“正好里面有间空房我叫兄弟蹲着呢,抓紧时间,就算快枪手一人十分钟,他妈也得搞一个钟头!”

一人十分钟?!严天垚听得脸色苍白,仿佛数十年的那天又重现了,他满身都是精液的躺在人群中央,还有人不停地插入射精,还被人在耳边骂道:“这婊子一定被操得很爽!”

难道同样的噩梦还要经历第二次?如果真的再来一次,他估计会患上性恐惧,再也无法和严冰上床了。

他现在无法联系任何人,浑身颤抖,极度的恐惧却让他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晰,他告诉自己还没开始!千万要稳住!先别反抗!

络腮胡不耐烦地问:“帅哥,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叫哥几个把你五花大绑地抱过去。”

“别、别动手,我走……”严天垚说,缓慢挪了一小步。

络腮胡见他终于动了,摆手和前面的人走出厕所,身后的马尾辫也快速跟上,严天垚故意走得最慢,拉在了最后一个。

“要去爽了”

“记住戴套哦!”

“哈哈哈哈,也许大哥爱无套内射呢!”

厕所里几个看热闹的小子吹口哨,聚在一边起哄。

严天垚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他宁愿死也不会让往日的悲剧重演,一想到自己将要被前面那几个男人操穴,胃里就翻腾得恶心。

突然,他回头对五六个看戏的小子说:“一拳一千,帮我揍他们,到时打了多少拳自个儿心里数好,到我这领钱。”

这简直是天上掉大馅饼,吹口哨地男人笑道:“你当我傻子啊?一拳一千?到时你赖账怎么办?”

严天垚咬牙道:“随你们怎么干我,干到你们满意为止。”

那小子眼睛一亮,问身边其他人:“上吗?”

“没钱拿就干他,反正不亏。”

“上!”

严天垚靠边站,让开一条道儿,几个看戏的男人跟了上去,他把他们当成了一堵防护墙,走在最后一个,离开前还一脚踩断了拖把,把棍子握在手里防身用。

还没到整活的房间,长廊里就响起了一片厮打声,严天垚也被卷了进去,不过现在他不是孤军奋战,有了同伙他不至于慌得没边,抄起棍子和络腮胡他们打成一片。

在一片厮打的喊叫声中,络腮胡扯着大嗓门喊道:“妈的!给老子揍死那个卖屁眼的混球!”

几个男人蜂拥而上,却被严天垚拉帮结派的几个小子给挡住了,那小子大喊:“一拳一千!操!来啊!快活啊!!”

严天垚说出一拳一千的话立刻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群架,瞬间酒吧成了格斗场,触发了保安系统。

络腮胡眼看寡不敌众,带人准备逃走,却被严天垚的小弟们堵住了,严天垚的脸上也挂彩了,嘴角还有血,虽然平生第一次打了胜仗,但还是怯生生地向络腮胡伸出手:“把、把手机还给我……我把钱还给你就是了。”

马尾辫打得披头散发的,向地上吐了口血水,然后把碎屏的手机扔给了严天垚。

严天垚按了几下,幸亏还能用,他把五千年块钱给了络腮胡,这事也算了结了,可放眼望去,二三十个人正排队领钱呢,他只能花钱消灾,卡上仅有的两万块钱随着一声声“滴滴滴”归零了。

他望了眼队伍,数了下还有二十个人,他一个个问过来,算了下还缺大几十万,他只能打电话给严冰。

电话很快就通过,严冰听起来生气又着急:“你他妈去哪了?电话都不接!”

“能马上给我转五十万吗?”

严冰愣住了,第一反应是父亲又去赌了,但他不是已经戒了吗?他沉声问道:“干嘛用?”

“我、我……回去和你说,反正急用!”

严冰听他那边声音嘈杂,又问:“你在哪?”

“酒、酒吧……”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