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把严天垚抱到床上,刚放下人就醒了。

“几点了?”

严冰抱住他:“一点多,快睡。”

严天垚来了句:“叶非真他妈讨人嫌。”

听见叶非,严冰又开始头疼了,他起身喝了杯凉水,清醒了不少。

“他怎么什么都做孄阩得出来,在大街上抱你亲你?一个大男人脸皮比婆娘还厚。”

“他就这样,”严冰的腹股沟贴着他翘起的屁股,从背后抱住他,“别想他了,睡觉。”

其实,刚才严天垚在沙发上做春梦了,可惜自己不是主角,他梦见严冰背着他和叶非上床,他躲在衣橱里看两人做爱,两人做得激烈得床都摇晃不停,醒来时下面湿成一片。因为一个多月没发泄了,也没有自慰,除了后面的水,前面也遗精了,内裤里湿得像被内射了好几次。

严天垚的屁股往严冰股沟深处蹭,小声说:“儿子,我湿了。”

严冰早就感到父亲的内裤有些潮湿,他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用手一摸,原来是真湿了。

“帮我脱了……”

严冰脱去他内裤,粘液都滴下来了,他先捂住前面的小鸡鸡再到会阴,最后是穴口,他插入了两根手指,里面滚烫。

“啊……不够……”

严冰半梦半醒地低语:“爸你怎么这么湿?”

“你在办公室里已经射过了,我还憋着呢。”

“爸,我好累,改天吧。”

“可是……你在叶非面前说不累的……”

“那是说给他听的,你实在忍得难受的话就用道具吧。”

严天垚被手指挑起了欲火,跳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假阳具,他睡在严冰身边自慰,湿得无需扩张,在穴口蹭了几下就一插到底。

严冰轻柔地爱抚他,吻他唇,舔他的乳头,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