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气,多了几分倦态。头发虽然长了,但蓬松飘逸,看起来很清爽,浑身透着股说不清的诡异,可以说是魅惑也可以说是病态,总之老胡觉得他这胃病不轻。

“哎哟,严哥看你这脸色是不咋地,可要注意身体啊。”

严天垚看了眼身边微笑的儿子,连连点头:“是啊,岁月不饶人。”

“吃药了吗?去哪家医院看的?”

“吃了,放心,现在挺好的。”

话音刚落,严天垚浑身一颤,身后有只手滑进了他裤子,正对着臀缝又抠又顶,蕾丝很容易被戳出了一个洞,手指直接滑入了未干的后穴里。

他抖动着肩膀趴在桌上,咬牙隐忍。

“你没事吧?胃病又犯了?”老胡被他吓得不轻。

“嗯,胃疼。”严天垚缩着身体,穴肉忍不住紧紧缠住那根手指,不停收缩着,就算很细但那种被插入能尝到硬度的感觉也十分美妙。

老胡挽起袖子班门弄斧道:“我爷爷是中医,在这方面我可是懂些门道。来,我帮你把把脉。

“不用了。”

“看不起我是不是?”

严天垚无奈地伸出手臂,幸亏这阵子严冰待他不错,手腕上不再有铁链的勒痕。

老胡那被烟熏得蜡黄的食指贴到严天垚腕部的经脉时,严冰的眼角跳了下,仔细看,那指甲缝里还嵌着黑色的脏东西。

严冰的呼吸声变粗了,发泄般朝着前列腺的地方顶去。

严天垚双腿发软,立刻抽离手臂,苦笑道:“你骗我了,你会看个屁。”

老胡继续装样子:“我看你脾胃虚寒,改天我给你带些大枣茯苓煲汤喝。”

“老胡啊,别扯了,我胃不舒服去休息了。”严天垚怕再这么下去得玩完了,要是让老胡知道他现在是个无法勃起,只能靠屁眼高潮的男人,估计真能笑掉大牙。

“行,那我就不打扰了,”老胡嘴上是要走,屁股却还是粘着凳子,他突然话锋一转问,“你儿子可真是一表人才,有对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