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听他哭着喊老公,硬得又来欲望了,可是两人已经干了近两小时了,他抱起严天垚:“跪着,我在后面轻轻干你,你爬过去把书拿来。”
“啊?!不……我……拔出来……”
“爸爸的逼太舒服了,不想出来,只要硬了就放你逼里,”严冰用力顶他屁股,“快去。”
严天垚颤颤巍巍地支棱起四肢,往行李箱爬去,肉棒像长在骚穴里一样,始终保持着插入状态,他爬得很小心,怕掉出来,最后,用嘴叼着书本,再缓慢爬回被窝。
两人侧躺着,严冰帮他打开书:“你看你的,我操我的。”
“哪有这样的?!我看不进去……”
严冰捏着他屁股,“我放着不动,刚操完你下面没那么敏感了,而且还上了药。”
“不动也不可以……”
严冰亲吻他脖子,撒娇似的说:“爸爸,疼疼我嘛……硬了不插进去真的很难受……”
“可是……”
“没有可是,”严冰整根没入,“软了就出来,谁让你长了个这么勾人的骚逼呢?”
严天垚手抖地打开书,根本看不进去,虽然抽插的力度很小,但还是能感到儿子正把后穴当成飞机杯一样自慰。
“我前面流精了……”
严冰摸了摸他鸡鸡,湿了一手,“还这么敏感吗?”
“嗯……”
之前,严冰也用这种方式干叶非,抱着他屁股射了两次,叶非能面不改色地做完两张表格,看来他失策了。
严天垚放下书,“要不……再来,直到你射空为止。”
“也可以,明后天不做了。”
“嗯……”
严冰见父亲也这么说,猛地掀开被子,把他身体折成两段,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捣着后穴拼命打桩。
“啊!”
“叫老公,我能射快点。”
“嗯……老公……老公的性欲也太强了……骚逼被干得好烂……”
严冰的呼吸变得沉重,“爸,接下去我要纯发泄了,会很粗暴……”
“嗯,没事,用力干我吧,涂了药膏凉凉的很舒服,不疼,”说着严天垚有些害怕,“你、你不会打我吧?”
“不会……”严冰笑着压住他,“不过我会用鸡巴打你的骚逼,让你听听自己有多湿。”
“唔……都流干了……”
“已经在出水了,”严冰抱紧屁股,“来了,开始了。”
严天垚吸气,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没能招架住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撞击,儿子发泄起来把他骚穴当块肉一样干,任他怎么喊叫都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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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冰!啊!!儿子……呜呜呜……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严冰喘着粗气,仰头狂干,没给身下的男人一丝回应,就像抱着一个性爱人偶一样,一心一意只想操穴射精。
室内的空气变得燥热难耐,猛操了数十分钟后,严冰射了,这次,他累瘫了,躺在严天垚身边一动不动。
严天垚呆呆望着天花板,还保持着张开腿的姿势,精液混合着药膏流了一屁股,虽然每次都喊“不行了,快被操死了”,但高潮后不久就能缓过来,他扯了下严冰的头发:“还来吗?”
严冰气喘吁吁:“难道你还行?”
严天垚合上腿,坐到他腰上:“嗯。”
严冰目瞪口呆。
“真的,还能再撑几次。”
严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被操开了?收不住了?“
严天垚不知该怎么解释,也许有一部分像儿子说的那样,但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来几次都可以,到最后实在射空了就淌前列腺液,反正不会干涸,再者,挨操也不用勃起,只要张开腿就可以。
经过一番思考,严天垚觉得自己在做爱方面应该是马拉松类型的选手,而严冰是间接性百米冲刺型。
他摸着儿子软掉的阴茎,身体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