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出骚逼两个字时,严冰气血飙升,箍住他腰用力往上顶,边操边道:“爸爸做我的老婆,做我的骚逼,今后我每天都操你骚逼,把它操烂操黑了,看见我鸡巴就流骚水!”

“嗯嗯!啊……现在看见儿子的鸡巴就会流水了……”

“是吗?老骚货,把熟逼扒开些,看看你逼洞有多大?嗯?”

严天垚羞耻地低头看,却发现没法看见交合处,严冰笑,拿出手机对准抽插的部位按下了录频,边操边录。

严冰把录好的视频塞到他面前,只见屁眼又红又肿,肥大又湿软,正被一根肉棒插着得交合处都是白沫,骚水都溅到屏幕上了。

“看见了?爸爸看看你的逼,骚不骚?”

“骚……呜呜呜……好骚……”

“操!骚货!啊……”严冰抱紧父亲的纤腰,被对方一脸的娇羞样撩到了,脸长这么俊,下面的逼却那么骚,这样的反差让他身体猛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射进了深处。

“啊!!射了!”严天垚的小鸡鸡也射了,屁眼瞬间收缩,像榨精机一样吸着体内的肉棒。

“最紧的时候!”严冰奋力插了几下,边插龟头边吐着薄精。

肉棒终于不再动了,严天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严冰身上,屁股里那根还在跳动,他疲惫地坐起来,肉棒抽离了身体,浓稠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来。

“啊……严冰……这么多吗?”严天垚怕弄脏被子,急忙把旁边的衣服垫在下面。

严冰的呼吸还是很急促,捏着严天垚下巴,把肉棒塞进他嘴里:“爸,帮我舔干净。”

“嗯……”严天垚卖力舔,连阴毛上的白色淫水都没放过。

严冰发出舒服的叹气,抱着父亲的头忍不住又开始律动:“说你爱我,快点。”

严天垚的腮帮子被顶得鼓鼓的,他吐出肉棒,亲吻着龟头:“我爱你……爸爸爱你,儿子也是我的老公,老公,我爱你,别再碰别人了……“

严冰以为射后就逐渐冷静了,没想到听见这些话后又感动又兴奋,插在嘴里的肉棒又硬了,他抱起严天垚压在身下,堵住他的嘴,吸着舌头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湿吻,黏腻拉丝,吻得难舍难分。

“老婆,接下去操哪?”

严天垚抬起一条腿,避开对方目光说:“这里……用我的包皮套住老公的龟头,顶我的鸡鸡……”

“上瘾了?”

“嗯……好舒服……会被顶射……”

严冰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蹭父亲的脸:“爸爸真贪吃,我就一根鸡巴,以后你要是前后都想要,我岂不满足不了你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笑:“先操屁眼,操爽了再操鸡巴。”

严冰亲他的脸:“原来你这么闷骚。”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又调了会儿情,第二次严冰射在他嘴里。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严天垚感到好像又被进入了,他难受地想逃走,却被抱得紧紧得无处可逃,几乎做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时,两人才彻底睡死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有彩蛋 彩蛋內容:

DNA出来后,几个保镖把我带到了秦岳松的书房,书架地板都是深红的梨花木,色调很压抑。

他把生母的照片给我看,告诉我她叫严妍。母亲居然也姓严,老天真是会开玩笑。

站在自己真正的父亲面前太怪异了怪得我后背发凉,寒毛直竖,我只想尽早结束这场谈话。

他坐在我面前,问我为何曝光张少亦那张照片,我把原因归咎于瑞达集团在农副产品上的垄断,没说私人原因。

秦岳松考虑后说:“这不是一朝一日的事,你这种做法实在欠考虑。”

我当初只想整张少亦,哪知道会牵扯到那么多人,幸亏我不混Gay圈,不然就引火上身了。

秦岳松没怪我,而是抱怨了几句秦安,他问我:“成家了吗?”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