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严冰手劲极大,一手捏住他咬肌两侧,迫使他张嘴,他没再吻他,而是伸出舌头对准父亲的嘴,任由口水顺着舌头,从舌尖丝丝缕缕地滴入父亲的嘴洞里,“咽下去。”
严天垚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严冰的口水带着薄荷的香气,一丝微甜,可在他嘴里却像毒药一样,难以下咽。
一丝一缕唾液已经在舌面形成一滩晶莹剔透的粘液,严冰低头舔向那滩液体,像在品尝自己的口水一样。
突然,严冰另一只手用力揪住他头发,玩弄变成了深吻,严天垚猛地绷紧全身,嘴里突然多了根舌头,像蛇一样肆意横行,缠绕、吮吸,侵犯他口腔。
“操!”严冰又骤然停下了,他猛地推开父亲,擦着嘴边的口水问道:“你亲过那些女人对不对?”
严天垚怔怔盯着他,眼神涣散,还处在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
“你还舔过她们的奶子、逼,对不对?”
严天垚:“我、我……花钱不就是为了做这些吗?”
严冰脸色苍白,立刻冲进卫生间,骨节分明的手指慌乱地伸到咽喉处按压舌后根,他趴在马桶上疯狂呕吐,直到闻到胃酸的味道。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严冰日记↖(︿ω︿)↗ 彩蛋內容:
恶心的一天。
用完了一支牙膏,废了三把牙刷,刷到牙龈出血,总之很恶心。
今晚,我不想看见那个贱人,无论他怎样哀求委屈,也无法改变他的脏。
我又把他关进了地下室,他只配待在那里。为了避免他随地大小便,我给他放了一个便器,爱干净才能成为一名好父亲。
我已经无法接受睡在自己的卧室了,我把阁楼腾空出来,我不会再把他带入我的私人空间。
这里是这座别墅最后的净土,严天垚从没踏入过这个阁楼。
睡在这张床上我很安心。
呕吐让我变得烦躁,不舒服,没有胃口。我喝了一杯茶,还是觉得嘴里有味道。
我不该那么蠢,把初吻浪费在这个贱人身上。
因为洁癖,我无法接受和人接吻。可那一刻,我好像忘记自己有洁癖了,一心想抱这个身体,他真的好美,可当我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这个身体居然被一个恶心的灵魂占据着。
干脆把他变成植物人吧,他就彻底干净了。
可这样没有交流的感情又很无趣,我该这么办?
我爱他的身体,恨他的灵魂,真想如他所愿杀了他,一切归零。
半夜,我还是睡不着,出乎意外,周部长发来一张业绩表。
大半夜的还在工作?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套了身运动服,自己开车出门了,约了周涛在一家gay吧见面,当然,我没说那是gay吧,他也不知道。
近一个月,我都把心思放在父亲身上,所以我才会感到不安,他是我所有痛苦的源头,我应该和以前一样,告诫自己离他远点。
周涛比我先到,他还是古板地穿着工作时的西服。
我看他老实巴交、又略带慌张地站在酒吧门口样子,那股恶心的感觉被压下去了,新鲜感油然而升。
是的,我需要些新玩意儿,填补我内心的缺口,叶非已经操腻了。
“等了多久?”我问他。
“我也刚来。”
我带他进了酒吧的一间VIP包间,我把酒吧老板也叫来了,我决定用一个激烈的方式让他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老板是直男,我喜欢干直男,因为后面干净,不随便被人操。我和老板喝过几次酒,他表示后面一直为我保留着第一次,随时欢迎开苞。
老板长得很帅,出价也不菲。今天,我会了了他这个心愿。
我和他俩随便聊几句后,话题就往情色方向走了,开始讨论男人和男人,周涛意识到氛围变了,不再插话。
我递给老板套子,然后对周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