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不敢想下去了,生怕那不是自己喜欢的答案。

稀薄的氧气让思绪混沌,在暧昧的水声里,孟湛茗喊了她的名字。

“许愿啊……”

他贴着她的唇,仿佛呼唤过千百次似地,潮热的气息流进她身体,侵入四肢百骸……

林许愿心里涌出满满的酸胀感。

是真的没想过吗……?

她十指绞在一处,慢慢环在了孟湛茗脖子上。

如果此时你问林许愿,她或许会说,手是没地方放才环上他的。

那真是这样吗?

鼻息交缠,唇舌吮咬,眼眶里雾气氤氲。

未经允许的吻并不是她委屈的缘由。来得太晚才是。

在林许愿短短的二十多年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失望、深深浅浅的糊涂……

她不想算得太清,不想记得太清。

但现在她必须承认,她是一个软弱又喜欢逃避的人。

不想面对的人就逃开,不想记住的回忆就忘掉。

一直以来她就像山道旁倔强生长的野果,明明害怕风吹雨打,却因所谓“活得坚强”,逼迫自己昂起头颅,迎接日复一日的日晒雨淋。

瘦弱的藤蔓曾在风雨中飘摇……但无论过去如何,无论好的坏的、甜的苦的,此刻,她都长成了一颗熟果,牢牢挂在了他身上。

70.宫交她会痛

这个久违又用力过度的吻,除了怀念还伴随着一丝甜腥。

分开时孟湛茗拭去唇上的血珠,他看上去并未生气,反而弯着唇角说:“许愿,你可以咬深一些。”

他的纵容让林许愿的宣泄欲更盛。额角突突地跳,然后她听了。

那天的最后,咬深的不光是她的嘴,下面也很深。

粗胀的性器埋在她体内,甬道内每一寸褶皱都快被男人熨平了。

林许愿扶着墙,脚边散落的衣物与他整洁的卧房格格不入。孟湛茗的手掌正按在她臀上,沉重有力的撞击让林许愿无暇思考。

“孟湛茗……轻一点……”

阴茎在湿穴里捣弄,男人好像熟知她全部的敏感点。今天在宾客室他忍住没插进去,因为他也清楚他鸡巴一旦被她咬住没那么快拔出来。

孟湛茗垂眼,看见她腿心红了一块,交合处的白沫粘在他硬黑的耻毛上。

他答应了她的请求,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手掌绕下去,捏住她的胸。

后入是象征着征服和占有的姿势,孟湛茗喜欢。

性器可以顶到她最深的地方。其实以他的长度能够轻松插开宫口,但宫交她会痛,所以孟湛茗很少这样,除非她惹他生了很大的气。

第一次她崩溃要从他身边逃走的夜晚,他用皮带绑住她,射了她满满一子宫。

孟湛茗也在反思,也在改变,也在学习如何正确地去爱一个人。

所以他现在不会了。

虽然今晚的吻是他违反了约定,他答应过她,如果还有以后,他不应该再替她做任何决定。

那她愿意接受这个吻么?她开口找他要了么?

她……还想跟他有以后么?

孟湛茗不确定,也不想再等。

原谅他,只是一时控制不住了。

-

林许愿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她的背。

她发现自己躺在孟湛茗的床上。深色的窗帘闭合着,男人早已不在身侧,他的眼镜搁在床边的小圆桌上。除此之外,上面还摆着一台迷你音响。

无暇顾及这样的陈设是否在记忆中存在过,林许愿的心还在怦怦跳。

刚刚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中央圣马丁。学院的长廊两侧挂满了设计大师和知名校友的相片林许愿也曾奢想过某一天这里会有属于她的一份。

然后就在刚才,她的愿望实现了……梦里的圣马丁不再是华丽的艺术殿堂,幽暗阴森的长廊终于密密麻麻贴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