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刚刚带着拒绝的音调,娇媚的嗓音里有一丝焦急,是她想要什么的信号。

他从来都算照顾她。

所以孟湛茗问:“是不是要我插你的逼。”

老实说那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的一刻,她小腹就抽了一下,逼水从闭不拢的花缝里流下来。

礼服下的长腿绞紧,裙子一定要洗了。

她侧脸,脖颈拉得更长。像与自己较劲一般,手臂死压在胸侧,无意在身前挤出更深的沟壑。

握在他手上的指尖都泛了白,与身体抵抗,她没有一次赢得过。

“要……您插我吧……”

好诚实,只有情欲上头的时候她才这么诚实。

孟湛茗单手撑在她靠枕上,喉结滚了滚,“帮我摘掉眼镜。”

如若林许愿眼中还有一分清醒,她就该看到就他的胸腔也在震颤。

圆钝的镜脚从他太阳穴擦过,抚撩男人细密的睫毛。

手心微有汗意。

“裙子太长,我需要解开它。”

林许愿点了点头。

他摸到藏在她长发下的拉链头。一道束缚拉开,情靡争前恐后从身体里跑出来。灵魂被欲望侵蚀了一个角,她澄澈的眼瞳里浮现出浓浊的色彩。

礼服侧片外翻,林许愿怕裙身掉下去,双手抵在胸前。

她太紧张,以至于手上还攥着他的眼镜。

浑圆的奶子露出边缘,孟湛茗才发现她没有贴乳贴。

她居然没有贴乳贴,就直接穿礼服了。

今晚宴会上那么多人,任何一个人,有意或无意踩上她裙摆,礼服就会掉下去。

到时候不光是奶子,就连顶部嫣红的乳尖也会被别人看到。

孟湛茗的唇线变得紧绷,他压抑住想要斥责她的欲望,问她:“今天想我插几根?”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胸口,男人嗓音喑哑,在干枯的草团上抖落一丝星火,瞬间掀起燎原之势。

火光映进他毫无遮挡的眼底,像瓶口迸涌的葡萄干红。

他确实应该戴眼镜的,这样她就不会如此轻易在他赤裸的眼神里沉沦。

奶头在一点点胀立,下身吸合的逼缝催促她,“您……看着弄吧。”

孟湛茗眉梢微抬。这不是菜市场买菜,老板问你一斤还是八两。

看着插的意思是,只要她受得住,只要他喜欢,想插几根插几根,想插多深插多深。

但若是真想他喜欢,那就不只是手指了。

31.直接干进去(二更,文案来了)

无论如何,这样的回答还是叫孟湛茗烦闷的情绪排解不少,甚至都让他不再计较她又对他用了尊称。

手径直从腰线摸下去,挑开早已湿透的内裤。

他很懂循序渐进,第一次一根,第二次两根……所以今天应该是……

“我会插三根,所以我们快一点。”

就一声招呼,没有多余的台词,没有前戏,一根到底。

“嗯!……啊!……”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身体格外敏感,又或许是饥渴的逼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他这一插,林许愿直接就高潮了。

透明的逼水喷在他衬衣袖口上,孟湛茗插得急,都忘了把衣袖撸起来。

“嗯嗯……哈……!”

她两腿猛地绞在一起,把他的手夹住了。身体在颤抖,发尾在雪白的背肌上跳跃,像海面上翻起的碎浪。

高潮时她蜷起腰,整个背部弓着压下来。她一定被快感冲昏了头,所以就这样把奶肉压在了男人手臂上。

礼服早就往下滑了一截,大半个胸部都露在外头。丰挺的奶肉被男人有力的大臂托住,深深嵌入沟壑,成为她寻找到的另一处支点。

他的手臂是欲海中漂起的浮木,林许愿抓住了,并企图借他上岸。

她近乎贪婪地摩擦衣料下的肉躯,他滚烫又坚硬,可以很好抚慰她高潮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