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
徐父说着说着,两?行浊泪落下,让姜雾眠见之伤心,闻之落泪,她侧过脸去,“别说了,该道歉的不是你。”
在姜雾眠看来,这个憨厚的老实人做出过多次阻拦,能做就已然比沉默的大多数强很多,只?是,她没有权利替原主说原谅。
她眠抿了抿唇,目光平静,不再纠葛:“那您和?工人说一声吧,我就不再插手了。以后,您多保重。”
徐父连连点头,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朝卡车走去,准备跟车一起去平房小院。
姜雾眠也走回周绪延身边。
周欲晚因为这个插曲,还没走,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见她走过来,拉了拉姜雾眠的衣袖,低声说道:“媳妇儿,你还真是善良,要是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姜雾眠唇角微扬,看向虚空的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善良也是有度的,它不等于软弱,该讨的债,我会?一笔一笔算清楚;应得的公道,我一样都不会?少?。”
周绪延站在姜雾眠身侧,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和?微扬的唇角,不由得思?忖。
她在想什么。
但。
“我帮你。”他冷静开口。
姜雾眠诧异地转头,恰好撞进他幽邃的眸中,如星空漩涡如深潭暗涌,令人沉沦,让她一时忘了呼吸。
她怔愣片刻,随即失笑?,“周律师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就先答应了。”
周绪延神?色认真:“悉听尊便。”
“……”姜雾眠心头微颤,动?了动?唇,不知如何接话。
他说的话也太犯规了,让她招架不住。
但凡他神?色轻佻一点,她都会?认为是在撩她,但他分明那么认真,目光坦荡的像是在宣读法律条文。
姜雾眠小声叹气,压下心间泛起的旖旎。
周欲晚在一旁嗑生嗑死,她一度庆幸自己没走,看了一场好戏又一场好戏。
就她哥现在这副痴汉样子,她这个情场老手敢打包票,绝对不是姜雾眠说的那样完全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