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难得梗了一下,按照小师弟对小荷的重视程度:“应当……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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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的马车,一路西行,路过了许许多多的风景。
他们准备了三个仆役、一个马夫,以投奔亲戚的目的,进入了并州的第一个城。
“小武日前已经去开路了,我之前在松城早就放了细作,倒是能起到许多作用。”张文渊解释道。
他在这方面可谓是无出其右的天才。
不说早就备好的各种身份牌符,就连投奔的那个亲戚都已经备好了。
“咱们此去,那边接应的‘亲戚’,安全么?”小荷问道。
“找的就是卢俊侍从那个亲戚,当初曹良卿外室的消息,还是从卢俊侍从那里来的。”张文渊解释道。
“啊?”小荷这当真没想到了。
“那边那个亲戚,知晓咱们的真实身份吗?”小荷又问。
“当然不知道啊,我们这次要扮演的就是卢俊侍从的家眷。”张文渊给了小荷一叠资料。
“那……侍从还活着,对吧?”小荷又问了一遍。
张文渊知道,当时谢淮把卢俊那一群人全杀了,好像是因为小荷说,卢俊上辈子杀过她。
但因为这个侍从知晓这个秘密,所以独独他被囚禁起来,问出了所有细节。
“活着,你放心。”张文渊拍了拍小荷肩膀。
“那个人姓乔,叫乔大宝。”张文渊道,“我俩就扮演他妻子的侄儿侄女,我叫张大文,你叫张小荷。”
“住在并州枫城的亲戚,叫乔婶儿,是乔家的姑姑。”
“乔婶儿已经二十年没见过乔大宝的妻子了,更别提妻子这边的侄儿侄女。”
“我此前已经给乔婶儿去信,说我们俩兄妹,要去松城谋个生活。”
“自从战时以来,世家贵族们涌入并州,并州成了许许多多人的淘金地。”
小荷仔仔细细看着这些资料:“好。”
进城递牌符时,小荷起身受查,不知为何小腹一坠,她额头顿时被汗液浸透。
“怎么了,妹妹?”张文渊连忙扶着她。
然后对守官道:“大人,审好了吗?我妹妹不舒服……”
那守官反复查看牌符,检查无误后,挥了挥手:“上去吧。”
张文渊和小符把小荷扶上了马车。
“小荷,给我把把脉。”
小荷靠在车壁上,捂着小腹喘了口气:“不……不用。”
她面颊有点红,陛下不要脸她还要呢,拢不过就是那晚折腾太狠了……
“我都习惯你们了,跟我害什么羞。”张文渊翻了个白眼,他不是癫公癫婆的专属大夫么?
“况且一般的折腾,哪里会难受那么多天?”张文渊又道。
小荷无法,只得把手腕给了他。
不把脉还好,一把脉张文渊眼睛都瞪直了。
他一把撩起车帘,往那渐渐远去的城门望去,眼睛里的焦急显而易见。
“怎么了?”小荷问道。
“我在想,现在能不能反悔出城。”张文渊咬牙切齿。
“我们不是行商通行,紧要时刻,其他人等只进不出。”小荷又说道,“怎么了呀,文渊?”
张文渊气不打一处来,他转头狠狠瞪了小荷一眼。
把小荷瞪得莫名其妙。
“到底发生何事?”小荷不明白。
“我还要问你发生何事?”张文渊捉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提,“你可知你为何下腹坠痛?”
小荷迟疑地摇了摇头。
“你怀孕了,算算日子,怕是已经两个月了!”张文渊揉了揉额头。
“你们俩癫公癫婆搞得这般激烈,这孩子没掉都是你运气好!”
哪个好人家在怀孕后,还干得这般激烈啊,嫌孩子命太长了啊?
小荷脸色一变,难以置信:“怀……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