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昨晚就不该这么放纵。”小荷心头焦虑,“如今第一遭距今都第四日了,也不知避子药还防不防得住。”

“张文渊说过,最好三日内喝,不然没效果了。”

“万一喝了药又没效果,第二个生出来是傻的怎么办?”小荷越想越急。

谢淮听闻,噗嗤一笑:“别担心,怎么可能一次就有?我俩又不是兔子,这么能生。”

小荷一听,更气了,“你以为虎子怎么来的?”

“之前我身体不好,也是一次就有了。如今身子比之前强健不少,这还得了……”

小荷抚上小腹,怀虎子的那次肚子也是涨涨的,跟现在差不多。

“当真怀上了?”谢淮搂住她眉眼含笑。

“不能生!”小荷和他倔。

谢淮不逗她了,把她抱进怀中,“好好好,不生,咱们不生……”

“你说不生就不生啊,你还能逼出来不成?”小荷鼻子酸酸的,其实如果张文渊不回来,她打算自己去买药的,谁能知晓他怎么每次都这么久……

随后她听到了一阵闷闷的笑,“你放心,张师兄很早之前就让我喝药了。”

“不要你喝,我来喝。”

小荷诧异,抬起头来:“什么时候?”

“很久之前,他见了我一次。”谢淮回忆着,“原以为他本事不怎么样,如今看来,测算一门倒是学得不错。”

直至今日,张文渊当初赠药的那一行为,真正形成了闭环。

“那……那个药……会不会对你有损害?”小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有点担心。

“傻姑娘,没有……一点也没有……”谢淮抱得更紧了。

真是傻姑娘,她都不想想,避子药对女子的伤害,却反倒担心他。

“你和张……师兄,没那个意思对不对?”谢淮决心问清楚。

她肯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他不想猜来猜去伤她的心。

小荷一听,当即揪了他的铁臂一把,可惜肉太硬,没怎么揪动,“都差点给你揣第二个了,还说我有别人?”

“我和文渊,是君子之交。”

外加找他借借钱、学学字、带带孩子那种君子之交。

谢淮一喜,大猫一般黏黏地就抱过来,“这就对了嘛,你与他是君子之交。”

“你与我……”

小荷赶紧捂住耳朵,可还是挡不住他那耳廓吹过的燥气:

“是云雨之交、枕席之交、床笫之交、鱼水之交、绸缪之交……”

“对不对?”

小荷的脸蒸熟了:“对对对。”

…………

张文渊总算睡了个好觉,这西北角虽是偏僻,可当真清清静静的。

他敢肯定,癫公癫婆铁定又在作妖了,幸亏离得远。

正当张文渊想美美睡个回笼觉,睡去一身疲惫之时

铛铛铛,铛铛铛!

门口传来了激烈而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张文渊思索着铁定不能让癫公癫婆去开,不然两人那状态别说吓坏路人,吓坏花花草草都不好。

“你……”门外的是之前那个卖饼的大娘,“完了完了,你们当家的在不在啊?”

张文渊见对方神情慌张,“怎么啦,大娘?!”

“唉,正街那两个铺面是不是你们的?”明明不热的天,大娘脑门浸了老大的汗珠。

“出事了,出事了啊!”

张文渊:“?”

张文渊:“!!!”

……………………

一炷香的时间,谢淮陪着小荷,附带一个张文渊就出现在了长兴街正街。

热闹非凡的长街上,其东南某两个相互毗邻的铺面围满了人。

小荷走上去一看,两扇大门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上面被浇灌满了鲜血。

血液恐怖地流满了大门的每一个缝隙,看起来阴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