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谢淮紧闭眼睛,宁愿自己聋了。
见陛下一副明显招架不住的样子,丹枫倒是松了口气。刚才陛下那股无意间的杀意,真是吓死她了。
她宁愿陛下拿她没法,也不愿意陛下真的恨她、怨她、想杀她。
“我……醒来之前,也是你处理的吗?”在丹枫又熄了灯,给他盖上被衾之前,谢淮睁开眼看向黑洞洞的房顶。
“你都这样了,妹妹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他听到了少女的轻笑。
少女裹在他脚边缓缓睡去。
透顶的难堪在初春的黑夜中慢慢散去,被她触碰的地方,还留有酥酥麻麻的余韵。
他虽没有记忆,但他还是能肯定,以前他那地方,是没有人碰过的。
谢淮睡不着了,聪慧敏锐如他,当然意识到了少女言语中的破绽。
不过他并不会去否认,他想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少女蜷缩他的脚边,令他腿部有了很强烈的感受。
他其实想说,明明是他麻烦她,她亦可以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