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醋鱼包子,她亦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连一口其他吃食也吃不下,整个小脸皆是蜡黄。

两人最后一日的相处,非但不能成为一生仅有的美好回忆。

甚至会成为她的噩梦,半夜惊醒,她的夫君拥住她问她怎么了?

她会不会将他当做一个笑谈,一个空有权力,却孤独可悲的可怜虫?

谢淮叹了一口气,收回思绪,他的长指点了点夏月完成的账本,“夏月姑娘,从明日起,你便去官府报到,跟随属官前去清点财务。”

夏月手都算麻了,听到得到了将军认可,两只眼睛锃亮。

“是!”

她的这群族人,包括这位夏月姑娘,实力都不过尔尔,账册失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