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鸷,别任性。”小荷能理解陛下的心理,是个人这样伤口反复崩裂,也会很痛很难受,“听医嘱好么?”

谢淮羽睫轻垂,从小荷的角度,兀自有股可怜的意味。

她知晓这么说很冒犯,却还是忍不住,“乖,好不好?”

谢淮听到这个字,恰到好处地抬眸,那般可怜又可爱的味道,他风流妩媚的桃花眼里,藏着淡淡的月色与波光粼粼的秋水,只映照了她一人。

小荷看得呼吸滞住,只听耳边一声又哑又苏的沉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