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谢淮心里又美滋滋的了,自己媳妇儿真替自己长脸,以后他可要靠着她混呀。
见张文渊路过,便抖了抖信纸,“你看,我媳妇儿真厉害。”
张文渊忙着看诊呢,哪有时间理他,嗯嗯嗯就过去了。
谢淮也不管张文渊的怠慢,继续看下去。
信的后半段便是在说江鹤词的伤情了,不得不说非常严重。
肋骨断了几根,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一只腿的腿骨全碎了。不过幸亏沧州有名医,世代专擅看骨,江鹤词又救得及时,他的腿脚也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身体,还需要长时间的修养,不过总不会破破烂烂的。
谢淮看得眼热,他最好的友人,也因着小荷及时救治,得到了保全。
见苏世路过,他便拉着苏世衣袖炫耀起来,“看见没,我家娘子的功劳!”
苏世只是白了他一眼,抓起小黄的逗狗棒就往外走,他宁愿去逗狗,也不愿意在这里当狗。
这狗粮塞喉咙。
………………………
至夜,小荷忙完韦府的事了,便过来看他。
谢淮也在医馆里当望妻石,等了很久了。
为了等小荷,他精力无限地替徐阿香等孩子们分好了药材,把陈管家拜托的账册算了一大本,甚至跟苏世一起,给小黄狗洗了个澡。
待到他终于在巷口看见小荷身影了,他顾不得矜持,一把将她拉到了医馆内室之中。
“小荷,我有话对你说。”谢淮呼吸急促。
“我也有话跟你说。”小荷思来想去,还是要对陛下好好打一下预防针,她怕陛下真的承了宋如枝的情。
她见他很急,也是十分信任地跟着他快步进了内室。
谁知她脚步一踏入内室,便脚尖一轻,男人一把将她搂了起来,抵在了门板之上。
谢淮一只手闸上门栓,一只手托住了小荷。
“阿鸷……你……你做什么?”小荷睁大眼睛看着他。
谢淮呼吸有点乱,他贪婪着地看着她
看着她嫣红微薄的唇,想亲;
看着她眼角妩媚的痣,想亲;
看着她映着他的大眼睛,想亲。
想亲,想亲,满脑子都是想亲……
“小荷,别说话……”谢淮的大手掌住小荷的后颈,抵得她仰首。
“让我亲一会儿,好不好?”他意乱神迷,语气里又咕哝着委屈。
简直是委屈得不行,他想她想了整整一天,她怎么这么晚才来看他呀?
小荷有些没听清,可下一瞬,她不需要听清了。
对方已经用行动告诉了她。
缠绵悱恻的空气,急促交织的呼吸,对方像小狗一般,不断地摩挲着吻她。
稍微餍足了之后,角色又快速转换成了原本那只高贵的猫咪,一点一点逗弄着他可怜的猎物。
谢淮满意着看着自己抵着的人儿,看着他的杰作
少女的双眼氤氲着迷蒙水光,脸颊潋滟了几分殷红,她在他的逗弄下,释放着平日没有的娇美,当真若芙蕖一般清丽惊人。
“小荷,你好乖呀……”谢淮在她耳边,又哑又苏地轻笑。
……………………
“张大夫,我们没找到那个药包啊,会不会在内室里的?”徐阿香在外堂找药包。
张文渊起身,去内室找。
还没走到,就见内室的门,从里面砸了一下。
然后,又是几个很显然的凹凸不平……
间或一些不平凡的响动,仿佛衣物摩挲的声音。
张文渊扶了下额头,见徐阿香也要进来,他连忙转身轰着小姑娘出去,“没有……这里没有……”
就……张文渊有了一想法,内室到外堂,可以多砌一面墙了。
不然平时挺不方便的,要是遭个别病人看见了,误会了他这样一个堂堂正正、冰清玉洁的大夫,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