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罪该万死的蝼蚁一般。

她虽然只是小姐的奴仆,和小姐相依为命。

可这些日子以来,她慢慢不能认同小姐的做法了。

小姐每晚都要嗅那张白绢,每晚都要入怔一段时间,时而低落、时而亢奋,她做的事情也让云锦感到难受与……与……不耻。

她就不明白了,为何小姐非要纠缠阿松哥呢?

阿松哥分明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