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出来问题所在，但是大家都不敢把问题提出来，生怕老师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一些不害怕老师的，又觉得无所谓，所以也就不会去辩论。

大家沉默，老师就以为大家是赞同了，又继续慷慨激昂地说着：“他天文学为什么那么多人去听，除了他皓老师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之后，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学长天文学已经大众化了，只要是个人都能念出一句：星河滚烫，你是人间理想.......”

老师在絮絮叨叨讲着，千岁就走了神，她转头看着窗外。

盛夏的午后，外头骄阳似火，一些撑着伞的女孩子从窗外路过，手里拿着奶茶和冰激凌。

千岁一直觉得，夏天就应该是西瓜味的。

夏天就是要躲在树荫底下乘凉，一边拿着大蒲扇扇风一边吃着大西瓜，旁边的收音机里还放着戏曲。

而不是一群人挤在一个教室里，听着一个无良老师吹嘘自己的成就，然后拉踩另外一个不在场的人。

千岁走神的时候，那个老师也讲完了自己的东西。

他再一次伸手拍了拍桌子，看向千岁：“这位同学！”

千岁把自己的思绪从远方拉回，视线也从窗外收回，她转头看向老师。

因为走神，千岁的表情缓和了不少，老师就以为她听进去了，语气缓和了一些。

老师道：“虽然你刚才犯了错误，但是我看在你是从乡下来的，对艺术这门课程还很陌生，老师理解，所以现在，老师提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要是回答出来了，你上课睡觉的事情，老师就既往不咎了，但是你要是回答不出来，那你就出去，不要上我的课......”

老师话音未落，千岁就开口道：“我还是出去吧。”

老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