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根的太监,还想造反不成?”皇上不屑,“总不会比太子更危险。”

钱尤不敢接他最后那句话,飞速思索半天后开口:“可是皇上,您也不能被一个太监拿捏了吧?”

这句话准确地戳中了皇上的心思,沈暮深这次装病反抗一事,算是为他敲响了警钟,让他多少生出些忌惮。

钱尤见状,唇角抽了两下,到底克制住没笑出来:“再说了皇上,臣已经打探过了,那女子与先皇后生得一模一样不说,还同名同姓,您不觉得蹊跷吗?”

皇上一愣。

“定是先皇后舍不得您,才转世而来啊皇上,您忍心让她在一个太监手中备受屈辱吗?”钱尤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大事已成。

皇上深吸一口气,想到什么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沈暮深回到司礼监后,陪顾朝朝用了晚膳便将皇上身边服侍的太监叫了过来,问他钱尤来后说了什么,太监忙答道:“钱大人进门之后,便将我等遣出去了,奴才也不知道他与皇上究竟说了什么。”

沈暮深沉思片刻,便叫他退下了。

接下来几日,奏折及时批阅,也发落了几个上奏立储的臣子,前朝后宫总算风平浪静。

皇上病愈后,给沈暮深派了两个小太监。

“你一人批阅奏折还是太累,日后可多教教他们,他们也是罪臣之后,都读过几年圣贤书,想来上手也不会慢,日后你也好轻松些。”皇上状似无意地开口。

沈暮深眼神一暗,审视般看向两人,两个小太监,顿时瑟缩。

皇上不满这二人的胆小怕事,却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于是板起脸为他们撑场面:“怎么,你不愿意?”

“皇上美意,奴才领旨。”沈暮深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