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瞒过他的眼睛,更何况她写了这样一封密信。
顾朝朝沉默地和沈暮深对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保持沉默。
沈暮深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静了片刻后又问:“我就那么不好吗?”
在朝堂之上搅弄风云的人,竟然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候。
顾朝朝被他问得心头一疼,半晌叹了声气:“没有。”
“那为什么要走?”沈暮深不肯轻易放过她。
顾朝朝不语。
是啊,为什么呢?
大概是知道永昌侯死讯的那一刻起,她突然意识到,沈暮深对她的爱远比她想象中要深,深到她仅靠冷漠与无视,根本不能动摇他的心境。那表现得厌恶他呢?歇斯底里地发疯吓他呢?顾朝朝不用想,就能猜到自己被他就地正法的样子了。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怎么着都不行,思来想去好几天,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请皇上钦赐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