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各种梅子干儿。

林林总总地买了许多,单是油纸包就包了好几大包,苏玉锦双目放光,忙不迭地接到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打开其中一个,先拿了棵梅子干儿放入口中。

酸酸的滋味顿时让口中蔓延开来,苏玉锦顿时觉得浑身舒坦,甚至眯了眯眼睛。

许久后才道,「晚上吩咐小厨房做碗酸辣粉来吃,配上肉锅盔。」

香酥可口的锅盔,酸辣十足,爽滑弹牙的苕粉……

光是想一想,苏玉锦便觉得口中口水四溢,要有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势。

「是。」青葵笑眯眯地应下,接着抿嘴笑了又笑。

自家姑娘这贪吃,当真是不比二爷少呢!

一路回到了贺家,因为苏玉锦惦记着吃锅盔和酸辣粉的缘故,到了院中便领着下人们一起开始做这两样吃食。

待做好之后,苏玉锦带着这些一并去了贺老夫人的院子,与她和陆氏一起用晚饭。

陆氏贪嘴,也喜欢重口味之物,素日的饭菜也皆是各种精致菜肴,这会子看到这样的锅盔和酸辣粉,馋虫压制不住,只和苏玉锦一并大快朵颐。

贺老夫人被两个人不顾形象的吃喝模样感染,对这锅盔和酸辣粉也是跃跃欲试,但奈何年岁大了肠胃不大好,怕受不住,便只能放弃了酸辣味道,只吃了半个锅盔和清汤的粉儿。

但饶是如此,煮粉儿的汤是用鸡架和豚骨熬煮的汤,鲜美可口,贺老夫人仍旧是赞不绝口。

待吃的差不多了,贺老夫人才开口询问,「今日严修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半下午的时候着人回来传话,说是今日和几位同僚到聚味斋小聚,实在推脱不开,稍晚一些便会回来。」苏玉锦如实回答。

贺老夫人却是拧眉,对陆氏道,「玉锦到底年岁轻,又身为妻子不好说教,你得了空也得跟严修说上一说,应酬之事能免则免,新婚燕尔的,要多陪一陪玉锦才好。」

「母亲说的是。」陆氏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儿媳得空一定好好说一说他。」

一旁的贺严州停了哧溜酸辣粉的动作,掰着手指头算了好一会儿,试探性开口,「母亲,二哥这个月好像就出去了一次……」

「一次怎么了?」陆氏扬起了眉梢,「这凡事都得提前立一立规矩,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是这般不管不顾的,往后指不定要疯

成什么样子!」

「你这般说话,是你觉得你二哥这般并无什么过错?你这想法十分危险,需得及时纠正为好,这女子嫁进男方的门,许多事便是要围着男方打转,身为丈夫必须得知晓妻子的难处,不但要处处体谅,更得时时陪伴才好!」

可是可是……

如果他不瞎的话,自从二嫂嫁进贺家后,全是二哥围着二嫂打转吧。

「你这个表情,是觉得母亲说得不对?」

陆氏的质问,打断了贺严州有些飘远的思绪。

贺严州回过神来,急忙道,「没有没有,孩儿只是觉得母亲说得极是,心里更是盘算着往后必定不能像二哥一般,这般喜欢出门应酬。」

这还差不多。

陆氏收回了凌厉的目光,伸手又递给了贺严州一个锅盔。

贺严州顿时松了口气,「谢谢母亲。」

接着去啃那锅盔。

锅盔酥香可口,贺严州接连咬了好几口,才慢慢地咀嚼。

可真好吃!

今日有这般好吃的吃食,二哥却没有在家,当真没口福!

吃罢晚饭,苏玉锦留下来陪贺老夫人和陆氏说了会儿话,待天黑透后才回了院子里。

刚到屋中,苏玉锦便打了个哈欠。

青葵见她开始揉眼睛,道,「姑娘今日来回跑,又费心做吃食,这会子大约是累了,婢子这就去准备热水让姑娘好好泡个澡,解解乏,待会儿早些睡觉。」

贺严修虽说晚上早些回来,但到底是出门应酬,人人际往来的事儿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