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县君医术那般高,应该能有办法让自家主子没这般痛苦吧。

秦霈佑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中,红血丝密布,眸子显得颇为浑浊,连眼神都有些空洞。

“不必了。”秦霈佑声音沙哑,“平安县君说过,罂粟的瘾十分难戒,这才刚开始,若是这样都忍不了,只怕我这病也好不了了。”

“还好,现在还能忍受,倘若当真忍不下的时候,再去请平安县君过来也不迟。”

“可是……”

荣良十分担忧。

“我自有分寸,你去歇着吧。”秦霈佑有些艰难地摆了摆手。

见荣良仍旧在原地迟疑,秦霈佑显得有些焦躁不耐烦,低沉着声音吼了一声,“下去!”

荣良见状,只能应了下来,“是。”

见秦霈佑闭了眼睛,甚至因为不想让他瞧见而翻了身过去,荣良只能将撩起的幔帐重新放了下来,接着回到外间去守夜。

再次回到自己床上时,荣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甚至连眼睛都再也不敢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