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嗯......出去。”

他听到瓮声,一歪头看到她泛着晶莹的脸蛋。唇随之高高翘起。

这是权力无法赋予他的快乐,只能在这具弱不禁风的小身体上得到寄托。

随后他满足了,想起顾疏桐在病房里的话,嘴角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紧随而至的是阴谋得逞的快意。

沉重呼吸落在耳根,她被男人身上的热量熥出一身汗。他最后几下撞开了宫口,疼痛让她挺直了身子,自觉张开腿根迎接迸溅在体内的岩浆。

“嘶”他抽出水光油亮的茎身,前面的小嘴还在流着余浆,腥味充盈室内,无限淫糜。

“来”

“当当当!”

萧烈的手伸出一半停住。时间已经不算早,在过去还算正常,但有了叶闻筝之后夜晚打扰还是第一次。

“先生。”打开门,陈江低着头不敢往里看。从开了个门缝就迎面扑来的情爱味道浓重,不管是不是历经过情事的人都能看明白里面的道道。

“叶先生醒了。”

“知道了。”

萧烈回到房间先是给她温柔擦拭身体,又和她两个人一起来到叶城的病房门口。

“等一下。”

叶闻筝走在他身后,用极小的声音叫过看护的护士,指着萧烈脖子上洇湿的纱布。

“麻烦你给他换一下。”

萧烈脚步一顿,耳朵动了动,先于她进了病房,面上带着舒畅后的惬意。

“爸爸......”

叶城听到女儿的呼唤,女孩半跪着,脸蛋贴在他手心流泪。

萧烈站在门口默不作声,一家团圆的时候他有些多余,但他不愿意离开。

“筝筝......长大了。”

叶城看到倚着门的男人,“我会带你和你妈妈离开。”

在校园甬路上的对峙他至今忘不了,自己的女儿,不能留在这样一个占有欲望浓重的男人身边。

0066 66、“我说过你别再遇到我,那是我能放走你的唯一机会。”

东方泛白,萧烈皱了皱眉倏然转醒。他没睡多久,叶闻筝到底被叶城留在了病房,而他作为“便宜女婿”,并不受岳父岳母的待见。

顾疏桐很礼貌,礼貌且疏离,他们在萧家一切都很小心仔细,对他手下的人谦卑尊重,说话都用敬语。

萧烈知道佣人们都在私下说叶家夫妻的教养有多好,没有半点纨绔之气。可只有他知道,他并不喜欢这种病态的尊敬,一切都来源于他们不把他当成自己人。

从天明到日出的时间是生生熬过去的,他的小姑娘在楼下的某间房间里。他看着床头柜上的表,想象几个小时前他在她身体里研磨的快感,腿间巨物勃发,将睡裤支得线头好像都要崩开。

随后萧烈生平第一次,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裤安慰了两下兄弟。可是带着茧子的手心哪有她的细道舒服,磨了几下就没了性致。

门口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晨光在门下拖出的纤长光影被斩断。他猛地支起身子拉开门,站在门口的女孩双目带着晨起的倦意,手里端着早餐。

“何姨,叫我给你的。”

东西塞到他手里,这个理由并不高明,甚至称得上是拙劣。

何姨作为佣人怎么可能指使女主人做事,可萧烈现在不想计较这些。把人拉进来,自己进浴室洗漱,边洗边回头看,生怕她走了。

“我要走了,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

“嘶......”

萧烈忽然皱起眉头倒在阳光下,女人目光一惊赶紧扶住他。

“怎么了!?”

他得逞了,开心憋出来的满脸通红更象是痛苦,让小姑娘更担心,只觉得是他的伤口又怎么了。

“你,你为什么伤自己?我只是......”

昨晚夜不能寐时想了很久,即便是萧烈不那么决然,她也不会有残忍的勇气将刀子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