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叶闻筝大抵会觉得它只是一块石头。
萧烈回忆中的自己并未做任何回答,他做的时候心安理得,可却没勇气开口告诉她里面藏着多少断肢。而后叶闻筝窅然的目光又将他带回现实,他觉得手中的藕臂欲要脱离他,这种预感让他不安。
赶忙说:“可以。”
他今天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唯一的安慰是这样也好,他踌躇一路不知该如何和小姑娘说的话,终于能用这样意外的方式告知她。
“你想做什么都行。”
除了离开我。
女孩没再回头看他,脑子里不住回想这些天晚上。萧烈偶尔会做噩梦,他带着一身淋漓虚汗惊醒,然后抱住她到怀里揉捻,同他一起怒起的狰狞性器不等自己完全清醒,便带着凶猛獠牙插进她的身体。
做爱不像缠绵,萧烈每次都发狠,仿佛只有不断侵略掠夺才配得起他桀骜的气质。
整个人是迷离的,不匹配的尺寸,从入口就很难进去。
他紧绷着俊颜奋力往里推,她痛得皱起眉,被吻住之前看到他泛着精光的锋利下颌。
她不知道什么事会让他如此恐惧,也许萧烈生来就不该是个会恐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