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烧给老爷。”

第二个问题选择性回避,他看了眼常朔,又看了眼窗外的月亮。

然后五官骤然紧拧,将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右侧的一颗槽牙上将它狠狠挤碎!

骨骼碎裂,毒药无味,老人圆睁着双目快要瞪出鲜血,双手掐住脖子跪在地上,几秒后又倒下,头磕在地上冒出血红。

一切发生的太快,常朔睨视着地上已经无声息的老人皱起了眉头,眉心的川字拧得很深。

房门大开,听到声音的两个保镖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进来却看到已经摊在地上的老人尸体。

“抬出去吧,埋在老爷身边,就说是心脏病死的。”语气冷漠,对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人没半分怜惜,只顾看着照片出神。

旁边有人不停往来,抬人出去又将这里所有东西整理好。

书架上有几个空信封,常朔掀起眼皮随意拿了一个将照片装进去,递给身边的人。

“把这个送给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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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边缘渐渐用力,男人不自觉睨向女孩远去的方向,既庆幸她离开又后悔放她走。之后他们说的什么他再也没听到,第一次在手下面前展露出不安。

他曾经见过叶闻筝父母的照片,还是他亲手带回来的。可相比较于那张的温婉大气,照片里的少女年岁明显青涩,眼神还有懵懂的灵动。

也更像叶闻筝,和他在山中遇到她时,她捂着胸口颤着目光问他是不是坏人一样可爱。

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终究是被人知道了,而且这人还是他的死对头。

例行的简餐他没吃,步伐有些急促地走出门。暖风撩拨起敞开的衬衣领口,身边玻璃擦得比镜子更透亮,他将那些状如红线的伤痕看在眼里,然后风平浪静的眸子便渐起云涌。

暗潮翻腾不休,他还记得她抓挠他身体时的悦耳叫声,还有她身上的清淡奶香,无一不让他怅惘疯狂。

照片锁在书房最靠里的柜里,那有个暗格,还放着没舍得烧掉的小书包。

在靠椅上歪斜了许久,落在眼皮上的阳光让眼睫眯缝起来,强烈的慌张感让他有些烦躁。

未几,男人给医生打了电话要他去给叶闻筝检查身体,又煎熬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卧室。

医生刚好走到门口,萧烈脸色不好,他不敢去惊扰这个男人的底线,只把结果给他便离开。而萧烈看着并没有他满意结果的检查单皱起眉头,倏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小女人坐在窗边,被他突然闯入的动作吓了一跳。

“萧”

男人面容不善,压低的眉骨和细微磨蹭的下颌很熟悉,和他之前一模一样。

话来不及说完,身后就是柔软地毯,他将她扑在地上,动作粗鲁利落扯开自己只系着一半的衬衣,露出腹肌泾渭分明的嚣张线条。

身上一凉,右臂被身侧的薄纱抚摸过,提醒着她身体的赤裸。

周围如此明亮,她看透他目光中的猩红炽烈,和他的名字一样如火如荼。

“咔嗒。”

皮带扣弹开,失去支撑的西裤落下来露出包裹硕物的子弹内裤,已经支起高高的帐篷。

内裤转瞬间就被男人抻下来,大物脱离束缚弹跳出来的一瞬间,一股充满雄性欲望的膻腥味也冒出来。

男人勾起唇,笑容很复杂。被欲望和惶然支配下已经没有理智,手探到她身下寻到入口进去模仿性爱的动作抽动。

女人直接从怔愣陷落情爱,粗砺手指带出粘液涓涓,他们从没在这么亮的环境中做过爱,她羞得不敢看萧烈,可是又无处可躲。那些该死的光线从各种地方照向她,非要照尽她所有窘迫和鲜红欲滴。

“我每次都射的那么深,怎么还没在你肚子里种个小的。”

说完,他扶着自己已经涨成青紫色的狰狞巨物,抵住她泛滥的穴口挤了进去,将含下手指都艰难的隧道撑到极致。

她仰起头皱着娥眉承受他的进犯,囊袋贴到花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