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膨胀的肉根依旧张扬在她体内,享受紧致湿润的裹挟。
肩膀的伤早就好了,留下一个比周围肌肤要浅一圈的疤痕。女人的手指沾着汗珠,唤醒他一身战栗,他垂下眸子看着她。
“她不把我当成儿子,也不把我父亲当丈夫。”
“权利,欲望会毁了一个人。”
他说着也想到自己,投向窗外的目光仿佛穿透树木林叶看到那些已经生出些许斑驳的墓碑。
嘲讽一笑,“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
女人目光眼见盈满哀伤。睫毛寸寸下落。
该是怎样狠心的母亲才会想要杀了自己的儿子。从陈江的只言片语中无法构象当年的火光与枪弹是如何穿梭在一个孩子身边,她大抵是无法体会到萧烈的心痛,可孤家寡人的感觉她也体会多年,心口依旧凝聚了一团火,烧着她的理智。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不要再想了。”
“没关系。”身体向后退,他顶了她一下,女人随即峨眉微蹙,鼻子发出一声闷哼。
“现在有你陪我。”
一夜旖旎之后,早晨她特意选了一条高领的裙子,能遮住满是吻痕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