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大抵是有重量的,但也可能是她屏住的呼吸出卖了她。男人疼爱的动作止住抬起头,薄唇上沾着水亮的津液。见她在看他便挑起一侧唇角,笑容邪魅痞气。

黑瞳眨了眨,舌尖绕过嘴唇一周。

“有奶味。”

婚礼那天也是这般无赖,和贴在她耳根说的那句“你有”一个声调,连狡黠得意的眼神都不差半分。

“没......才没.......”

反抗的话说不到结尾就被封住了唇,才清醒了一瞬的神志又进入迷离之境。

余光里只有沟壑纵横的肌肉块垒,还有几乎布满整个胸腹的狰狞疤痕。

她热得晕乎乎的,从身体内部生出一种难以忍受的酥痒。最开始有变化的是少女的禁区,和上次在浴缸里一样开始牵扯出连绵的丝线。可是又与那次不同,她现在躺在床上,身下空无一物,并没有水能做遮羞布。

异感让她不自觉地夹住了双腿,妄图获得解脱,可是她越是磨蹭那一处感觉就越是强烈。

怒起的昂扬早在推走她胸衣时就有了反应,赤红发紫的前端吐出股股晶莹粘稠,偶尔沾到她的肚皮上便与细腻难舍难分。

初到她身上是带着男性体温的,只需片刻就染上寒凉,感知格外明显。

经过人事的小人儿已然不是一张白纸,她知道沾在她小腹上的凉意是什么,原本面对着男人的脸蛋忽地侧了过去,即使目光迷离着也不敢再同他对视。

这场性爱来的顺理成章,她第一次没反抗。从回到这个小院的那一刻起,她就总是会忘记面前的男人是谁,曾经做过什么。也许是他做饭的姿势太笨拙,和他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差得太远;也许是他点孔明灯的时候太认真,他又不象是那种会为了什么认真的人。

不过这些她现在都来不及想。

紧合的膝盖被分开,暗自翕动许久的穴口被庞然大物顶住,偏偏又一下将入侵者含住。热烫让她有被抓住把柄的心虚,她不敢再动,可身体却不听她的,在她祈祷不要再出现什么羞人事的时候又涌出一股新鲜温热的淫液。

这次彻底乱了,男人赶在她之前钳住她两条腿,借着窗帘缝隙流泻进来的星光看她腿间随着呼吸缓慢变化的闪烁,眼眸中的墨迹晕得更开。

胯间的欲望激烈翻涌,从下午就开始持续的欲念到了一个临界点。

抬起头是躲在被子下面的小人儿,她一只手的手腕还推着他的肩膀。纤细的柔荑如此酥软,推拒的力量比纱还要单薄。

欲拒还迎似得。

控制了一天的男人终于在此刻卸下了温厚的面具,他舔了舔冒出嘴唇的尖牙,像捕猎前一刻睥睨猎物的野兽。

跳动的大物重新顶上不断冒出香蜜的谷口,她湿得出奇,那些黏腻都沾在硕大的圆头上,只需一瞬就将整个伞盖磨蹭得湿淋淋。

这次他抵住自己之后没有再移开,那柄尖利的肉刃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比之前温柔些许,却也带着不能反抗的嚣张霸道。

“啊......”

纾解的快感盖过了身体撑开的疼痛,刚才所有的隔靴搔痒都不如被充实来的舒畅。欲望摧毁了人的恐惧和理智,她无意识地咛叫靡靡诱人,侵浸在情事中的女人丝毫察觉不到,却点燃了男人一触即发的火苗。

顶端终于亲吻上蕊心,最后推进那一下是蓄足了力量的,花蕊都险些被撞开。

萧烈抻下挡在她面前的被子。娇颜散开的粉霞连眼尾都险些一并染红,杏眼微微眯成一条缝,只有长睫翕动中还能看到光影。

他有些兴奋,随即不管不顾地抽动起腰身。

水声四溢,这种声音对于男人来说是鼓励。筋脉突兀的大物抽出来时油光水滑,上面是他们交织在一起的体液。如此狭窄的小穴包裹着他的利器,连每一条跳动的筋脉轮廓都要刻在她身体里。

他沉醉地睨着女人瞬息的反应。绯红热烫的面容或失神或纠葛,口中零零碎碎地低吟。还有主动攀上他脖颈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