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莹夫妇并没让她继续读大学。
萧烈眼中的温柔在这一刻凝固,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收平。
他想起那两个关在暗室里还未处理的人,婚礼已经结束,要问的差不多了,该处理的也该处理了。
忽然,书里掉出了个什么。男人看清脚下东西时目光一亮,捡起来托在掌心里是一张笑得灿烂的证件照。
他看了眼门外和窗户,生平第一次做这种有些幼稚的事。
他把照片放在口袋里怕被折伤,放在手里又怕汗液浸污了它。这张意外而来的惊喜竟在一时间让男人犹豫不决,最后他还是让人放到了车子里好生安放。
安静了有一会儿的门外又在不知不觉中热闹起来,唤回了萧烈已经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有个悄然萌芽的想法已经在心里头扎根,他从门里看到渐行渐近的翩然裙摆,刚刚的摇摆不定便在瞬间云散。
叫童童的女孩刚开始还有些惧怕他们,也许是因着这些男人的气场太过凌厉。可小孩子毕竟单纯,和小狗玩了一会儿便忘了身边还有除了叶闻筝外的其他人。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橡皮球扔了出去,小狗跑得慢了没接住,那颗球便直着砸到男人皮鞋上。
“啪”皮球弹出去老远后落在草丛里,一颗火红在绿草地里很是显眼。
“童童!”
女人跑过去抱住孩子,颤抖的眸子显露惊慌,生怕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不耐。
戒备的眼神化作一根棘刺扎在他心上。萧烈垂下眼睫看着脚下,脚趾动了动,过去捡起橡皮球往天上轻轻一抛一道红色的抛物线在半空中滑过,这次两只小狗有准备,跑得比之前快了些,黄黑色相间的那只跳起来将球含在嘴里,在小路对面看了他一会儿后还是放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