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着眉梢叹口气,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

男人的手指常年拿枪,薄薄的茧子泛黄,将细腻的小皮肤刮得仿佛裹附了胭脂。

她像一只小驯鹿,偏偏头发还拱起两绺,萧烈忽地笑起来,狭长眼瞳盈满促狭。

“小丫头年纪不大,怎么开始呜呼哀哉了?乖,不乱想了,老公亲亲。”

一边说话一边贴近她,他呼出的气还带着烟味,叶闻筝是不喜欢别人抽烟的,可如果是萧烈身上的味道,搀着皂香她便觉得好闻。

她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闻吸的气体像小手,挠得他又笑了。

“不乖?”吮上她的额头,留下一枚吻痕。

“筝筝?叫声老公?嗯?叫一声,让我听听。”

他句句引诱女孩入瓮,可是她冰雪聪明,不仅不叫还从他怀里逃走了。

小姑娘从他腋下跑出去,瓷白的脸蛋衬得颧骨上那两块色泽更加殷红。

“不叫,我可没答应过你的求婚。”

她跑远了,留男人一个人在原地。伸手摘下一朵茉莉,顶着下颌向上吹了口气,额前的刘海被吹得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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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已经连续几天早出晚归了,即便是在家里也很忙,好像在商量什么大事,极少和叶闻筝在一起。

刚开始她还没觉得有什么,第三天便觉得孤单,一边劝说自己要理解他,一边又无法控制孕期的敏感,整天胡思乱想。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