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还难熬。萧烈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指背抵着口鼻,额发将深邃眼瞳挡得不露一丝罅隙,常朔看不到他眼底到底是什么情绪。
该是鄙夷,还是嘲笑,抑或共情。
毕竟,两个生死对头突然有一天竟成了同病相怜的人。可笑却也可悲。
“你是什么意思?”
声音倏然阴冷,提醒了屋里的所有人,他该是谁,再平和也依旧是个刽子手。
常朔对萧烈的态度不满,紧接着是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涩。
他很不舒服,象是被人抢了什么东西,萧烈本该是个局外人,可是他现在却将自己排除在外,又以主人的姿态对自己下逐客令。
“你管我是谁?我的女人和孩子也在赵秋妍手里,我不能救她们了?”
“你的女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