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枪口挨个上膛,金属磕碰声音泠然。

萧烈捂着头出去,有日子没见的男人比他还要狼狈。

常朔胡子丛生,头发乱的像一团杂草,清隽的眉眼染着酡红,身上的衬衣沾着不知是什么的灰色脏污。

所有人的手臂都僵持在半空,萧烈拼着最后的理智压下了离他最近那人的枪口,紧接着其他人也把枪落了下去。

“那丫头呢?”

屋里有声音,常朔知道里面在呜咽的女人是谁,抓着车门的手指边缘倏地用力变白。

萧烈想起,常朔好像都不知道那傻女孩的名字,不由一阵讥笑。

“你他妈好像条狗。”

常朔蹙起英眉,不等开口,一件衣服朝着他扔过来,带着腥甜气味,还有历经时间长久的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