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西南守将是王老将军,过世后才有李培这个人。他或许治理军中有一手,可要真去打仗,那不是要完了?”
“一个打仗不行的人,能把军中管好,这足以明他脑子是不错的。又擅长谋算人心。这般的人对上一个头回出远门办差是的皇子,自然是不在话下了。难不成二哥去的时候,没想过那边自成一体,晋昌候与西南官员沆瀣一气?”
“六弟的是,是我估算不周。”二皇子气死了,可也不能什么。
“二哥是估算不周,还是估算的别处去了,那就只有二哥知道了。倘或他真能将西南清扫干净,二哥又与他交好,那自然对二哥有利。可如今呢,二哥绝没想到他这么不济。”
“六弟!你年纪还,这些话我可以不计较,可这话还是不要了,诛心的很。”二皇子就差直接你闭嘴了。
“你自己做了还不许我?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事?父皇给你机会入朝之前先去历练,头一桩差事你就不实话。你以后还想办什么差事?学不会办事,倒是先想拉拢人了。你看你拉拢的什么人?”
六皇子哼道:“父皇叫我,我就实话,你不爱听你憋着去。”
齐怿修低头端起来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