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这景昭仪可什么都敢啊,钱妃不正是因为自己父亲才能有今日么?她倒是直接将钱大人那功劳也的不值一提了。皇上还没生气。”疏影道。

“这有什么?这话我不能,宫中许多人不能。我要了,就是轻狂了。可偏就是她能,你怕是不记得她的出生了?”宁昭容道。

“啊?沈家啊,沈家是忠臣,可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吧?”疏影不解。

“榆木疙瘩!她父亲是谁?镇北将军!当年那可是战死的!她沈家上头死了不止一个男丁。”清浅插话。

“是啊,不光如此,虽然钱大人是救驾了,可沈君那是救国救民。她沈初柳是功臣之后,自然敢这话,也主要是,沈初柳从未拿这个自居标榜过自己。这就是世家出身的气度。”宁昭容道。

“哦,这么,那奴婢明白了。想来,钱大人那点子功劳,皇上也是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