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病啊,果然……有些蹊跷。虽伺候他的奶娘都打一顿赶出去了。可还有旁人。他的其中一个奶娘怕是不清白。五皇子虽然不及咱们六皇子这样壮实,可也是个健康的孩子。忽然就病的这样,怕是吃了些寒凉东西,夜里又故意晾凉着了肚子了。”

“啧,那个奶娘呢?如今只怕是没了吧?”沈初柳道。

“主子想的不错,四个奶娘虽然是赶出宫去要送去北边的,可路上就已经没了两个,那个姓周的奶娘刚出皇城就去了。是伤重不治。”张嬷嬷道。

“那便是死无对证了。”沈初柳摇头:“可惜了五皇子好好的孩子,要是就此留下个病根子就不好了。”

“是啊,这么点的孩子,也是下得去手。”张嬷嬷道。

“嬷嬷费心了,这事咱们知道就好了,也不必做什么。”沈初柳叫紫珠送了张嬷嬷出去。

第三日里太极宫中,齐怿修笑了笑:“不肯招?”

“是,内刑司能用的刑罚全用了,只是喊冤,如今眼见不好了,灌了姜汤,可神志不清了。”初四也是头回见这么个硬骨头。

“倒是个撑得住的,罢了,既然不肯招,就赐死吧。”齐怿修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