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野种废物,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功了?
看到何应求对上何应淳,那是那些保护何应淳的人,完全不是何应求的对手,被招招杀机的何应求,几乎一剑一个杀的片甲不留。
何应纯也懵了,这个废物为什么忽然这么厉害?
这不符合常理和他的认知,在他的认知里,何应求就应该是个病秧子,不应该这么厉害才对。
这一刻他的世界观崩塌了,惊恐的连连后退,何哪里容得他跑。
之前是他想岔了,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亲情和怜惜。
现在他悟了,他完全有站在顶端的实力,为什么还要祈求别人怜悯心疼自己?
既然求不到,那他便也不求了。
想通之后的何应求强的可怕,脑海里就只剩下那一句,骨灰给他扬了。
持剑直指何应淳心口。
何应淳被他这狠辣决绝的一面狠辣的一面,惊得连连后退。
拼命摇头。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我是你长辈!
对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能杀我,你若杀我就是忤逆不孝。”
眼见何应求脚下步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何应淳一下跌坐在地上。
“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就在何应求的剑要刺入何应淳心口的时候,一支箭矢由远射来。
何应求转头一看,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镇西侯。
镇西侯这一箭射出,眉头紧皱,他这个病秧子的儿子怎么这么厉害了?
“休得对你长辈无礼。”
何应求被他这话逗笑了。
“长辈,他算什么长辈?
今日我必杀他!”
他说着还要再动手,镇西侯一看这架势,当即就怒了。
这个儿子之前还是很听话的,如今怎么这么不听话?
竟然敢当众忤逆他。
镇西侯飞身下来的同时出剑,就要阻止何应求。
被萧安乐一巴掌拍通透的何应求,可不是之前的何应求,心态已然发生变化。
眼见亲爹前来阻止,正好在亲爹面前展示一番自己的实力。
既然我弱小你无慈爱之心,那我便强大到你不敢置信。
萧安乐坐在树下看着下面,徒弟那边不容乐观,对方的确是个厉害的。
不过何应求这边很有看头,何应求的内力的一甲子内力是谁给封印在他体内的?
萧安乐掐指一算,这小子竟然是自己有奇遇。
镇西侯是越打越惊心越打越心越沉。
直到他一剑被何应求给逼退,才终于认知到,这个儿子之前都是装的。
之前种种全是他的伪装,是假象,实际上他竟如此厉害。
“哈哈哈哈,好!
果然是不愧是我镇西侯的儿子,男子当如是。
你若早有这般实力,何不早些展示出来?
届时为父定亲自带你去战场,咱们上阵父子兵何不快哉!”
萧安乐坐在树上,看他这样子嘴角抽了抽,脸皮真厚啊!
何应求的剑,依旧执着地指着何应淳。
“现在我可以杀他了吗?”
镇西侯皱眉。
“当然不可以,他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长辈。
你如今这般厉害,何必与他计较?
走,跟爹去聊聊你这一身武是如何得来的?
可是修习了什么武功,还是有什么机缘,之前为何一直不肯展示人前?”
萧安乐坐在树上看着何应求这个没出息的,竟然三两句就被镇西侯给哄走,就连何应淳都不杀了。
无语的摇头,这孩子是多渴望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