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让你三哥离开京城?

我不同意,春闱眼看没多久了,这个时候不抓紧复习那些文章,反倒让他离开京城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不是巴不得你三哥考不好?

就算当你把你送走是我的错,你也不能轻重到你三哥头上,你三哥做错了什么?

你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错过了今年春闱就要再等三年,一个人一生中能有几个三年?”

萧安乐撇嘴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耳边。

“那可多了,一生中有好多个三年呢,与其让他这样,不如让他沉淀一下,考得更好。

成天就在这里读死书有什么用?

你到底是为他好,还是想让他不好?”

萧母觉得她快被萧安乐给气死了。

“我当然是想让他考好!”

萧安乐还是那句话:“想让他考好,那你就让他出街去外面走一走,广袤天地大有所为。

他考上之后总是要当官的吧,一个当官的连民生都不知道当的什么官?”

萧母却来了一句。

“那他可以去翰林院修书啊,非翰林不入内阁你不知道吗?

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你一个闺阁女子哪里懂那么多。

总之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尤其是别管我和你三哥的事。”

萧安乐:“抱歉了,做不到!”

听她这么说,再看她这态度,萧母气了个倒仰。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萧安乐摊手。

“对啊,我就是跟你作对,你能怎么样,你能咬我吗?”

萧母气的胸口起伏,伸出去指着她的手都抖啊抖的。

“你,你你,之前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萧安乐摊手。

“没什么意思,就是表面意思。”

眼看把萧母给气的差不多了,萧安乐转身告辞。

看她大摆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萧母抚着胸口指着门外气的手抖。

“孽障,真是个孽障啊!

儿女都是债,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看看,这不是找我讨债来了吗?I

萧母身旁的嬷嬷只能赶紧帮她扶着心口劝。

“夫人您消消气,大小姐这也是担心三少爷,这说明他们手足情深。”

萧母冷嗤一声。

“手足情深?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什么,她竟然说要让老三出去历练!

这京城外面多危险啊?

万一遇到歹人,或者山匪怎么办?

再或者遇到什么洪灾,桥塌之类的又怎么办?”

这话把一旁的嬷嬷都给干无语了。

他们家三公子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吧,这都能给遇到?

“三公子福运绵长一定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萧母还是坐不住,

“哎,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老三被送出京城之外的地方历练,这种之外太危险了。”

萧母说着起身真就去找萧父去了。

萧安乐这边回到院子,今天应该是她回来最早的一天。

听雪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看见萧安乐回来惊讶的迎上前。

“小姐,您今天是怎么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