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谢司明听她这么说,皱眉转头看她。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要说谢也应该是我说,谢谢你能来到我身边!”
萧安乐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流露出笑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眼看着谢司明飞身离开。
她洗漱过后,吩咐听雪明天早点叫醒自己。
听雪一早把萧安乐叫起来,没想到还有起的比她更早的。
萧珈禾一早就过来。
“大姐你醒了,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还是昨天晚上从父亲口中知道的。”
萧安乐疑惑,萧珈禾的一傲娇的仰头。
“对呀,父亲不管有什么事从来不会瞒着我们,都是连同母亲,还有我和大哥二哥,三哥叫到一起,把事情说明白告诉我们。
那个镇西侯府实在太过分了,还有另外两个府上的公子也是。
小小年纪忒的心肠狠毒,还好大姐你赶过去,不然的话怕是……。
唉呀,气死我了,昨天晚上都没睡好,气的。
今天我要和大姐你一起去敲登闻鼓!”
萧安乐边听她说,边把衣服穿好。
“今天这个鼓你可不能去敲,要敲也是我和怀文弟弟一起。
你就在一旁看着,帮我留心人群里面有没有那种起哄的人。”
得到了任务的萧珈禾,也不坚持非要去敲那登闻鼓。
“那行吧,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朝华郡主啊?”
“没有必要特地去说,今天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她自然会知道。
你可别喊她给我出头,镇西侯府不是好对付的,即便她是三公主府的郡主也不能硬碰。”
萧珈禾的肩膀一下就垮下来。
“好吧,我知道了。”
萧安乐收拾好,和萧珈禾正要出院子,忽然有些奇怪。
“你娘呢?
既然咱爹昨天晚上把事情都和你们说了,她今天没有跑过来训我有些不对劲啊?”
萧珈禾嘟嘴。
“娘一早就去了苏家,娘说大表姐的婚事在即,一切事宜不能有任何马虎。
所以她一早就去苏家了。”
看萧珈禾那无奈的小模样,萧安乐摸摸她的头。
“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耳朵清静,走吧!”
大理寺的登闻鼓前,萧安乐和萧怀文,一人拿起一只鼓锤,对着那鼓咚咚咚的就是一阵敲。
大理寺中跑出来的还是她的熟人吕捕头。
吕捕头看见她也是一阵惊愕。
“萧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你这是?”
萧安乐把昨天晚上萧父写好的状纸交给吕布头。
“吕捕头,我和我家堂弟要告状,就告镇西侯府嫡次子,和工部员外郎陆大人的嫡次子。
王校尉府的第三子。
这三人在书院联合欺负我家弟弟,甚至要将他踹下悬崖摔死。
小小年纪这么恶毒,若不尽早纠正,日后成长起来真的入朝为官,岂不是一大祸患?”
吕捕头头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肯定是他做不了主的,也是他家大理寺卿做不了主的。
只能苦笑一声,拿着状子回大殿,大理寺卿这会儿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上首。
“何人敲响登闻鼓,可是有何冤情?”
吕捕头苦着脸,把状子递给大理寺卿。
“大人啊,大麻烦,您自己看吧!”
大理寺卿接过状纸看了遍,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