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将温热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悬了一天的心这才踏踏实实地落回去,他控制不住酸楚愧悔的情绪,低下头越矩地亲吻她的发顶,眼泪顺着俊俏的脸滑下去,渗入她如云的发丝里。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说不下去,哽咽了两声,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嵌进身体里,融入血肉中。

谢知真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不安地挣了挣。

“姐姐,你说甚么?”谢知方没有听清,吸了吸鼻子,耳朵紧贴着她的脸,“可是哪里难受?”

谢知真侧坐在马背上,隐隐约约知道这会儿亲近自己的人是弟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松懈,药性便兴风作浪,翻涌得更加厉害。

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浑身燥热得厉害,她本能地伸出双臂,勾紧他的脖子,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透着十二分的信赖:“痒……阿堂,我好痒……”

第九十一回 娇姿未惯风和雨,雪胸嫩蕊难自持(主角肉渣)

第一次被姐姐这么主动地抱上来,谢知方愣了愣,嗓子发干,心跳如雷。

男子的外袍太过宽大,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开,饱满的玉乳仅隔着一条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

谢知方的脑子混成一团糨糊,下意识捞起衣裳往她身上盖,一不小心碰触到浑圆弹软的乳,慌得五指乱抖,也不知是该摸上去,还是该赶快移开。

素来端庄沉静的姐姐被下三滥的春药逼成这样,他又是心痛又是气恨,偏偏摆脱不了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对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头,这会儿千头万绪涌进脑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儿跑得飞快,她和他的身体以一致的节奏上下颠动,挨得越来越近,到最后,柔软的臀密密实实地贴住双腿之间那话儿,谢知方低喘一声,迅速地起了反应。

“姐姐……”他昏了头一般,手掌托住那团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轻轻蹭了两下,声音喑哑,“是……这里痒吗?”

犹如万蚁噬心一般,谢知真浑身都痒得厉害,小声抽泣着,一双藕臂搂得更紧,在他怀里胡乱点头。

不够……还远远不够……

再重一点啊……

见姐姐没有排斥他的亲近,谢知方的胆子渐渐变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绝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动爱抚。

荒郊野外,不是做这等事的地方,谢知真深受春药影响,想来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还有季温瑜那么个不稳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边揉着亲姐姐的身子,一边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落脚处。

途径一处农舍,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谢知方勒住缰绳,将谢知真抱下马,依旧将马儿放生,看着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盖住自己的脚印,运轻功来到院门外,出声叫人。

不多时,一对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妇过来开门,问他所为何事。

谢知方长得俊俏,自带亲和力,只说谢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来山上烧香拜佛,不料遇到盗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眼看天色已晚,赶路不便,恳请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