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颠狂了大半夜,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中被弟弟灌进大半碗燕窝羹,睡了没多久,又产出新的奶水。

那根东西好像一直没有离开体内,又热又硬,捅得五脏六腑都不安稳,胸口也总是压着沉甸甸的物事,到后来,她自暴自弃,也就由着弟弟去了。

许是体质有异,谢知真的奶水并未如同岳新筠所说一夜即止,而是淋淋漓漓地持续了大半个月。

谢知方占尽便宜,背地里却跟越先生告了一状,请他约束自家女儿,莫要将手脚动到姐姐身上。

那味药他请人仔细查验过,确与身体无碍,长久服用却会引动淫性,难以收束。

事关姐姐,他拎得清楚,绝不容许她有半点儿闪失。

岳新筠被爹爹狠狠教训了一顿,气得大骂谢知方鸡贼,将人恨到骨子里,对着谢知真抱怨了许多回。

姐弟二人离开女娲国时,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偷偷送给谢知真一个装着玉势的小匣子,告诉她这玉势自带温度,里面藏着机簧,又会抖动又能抽插,比谢知方好用得多。

客船将将行出一里,谢知方便搜检出这份“大礼”,气急败坏地丢进大海里。

谢知真忍不住摇头直笑,教弟弟拦腰抱进房中,誓要“重振夫纲”。

特别番:难言之隐(上)

却说谢知真因催乳之药而生出奶水,淋漓许久方止,月信也耽搁了好一段时日。

谢知方本就是色中恶鬼,怎么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日日夜夜按着美人在房中快活,尝试了十来种新姿势。

加上夏日炎热,欲望更加高涨,他不知节制,直混闹到九月中,渐渐亏损精气,腰酸腿软,染上肾虚之症。

这晚,自桃源洞中撤出时,那物软塌塌地垂下好长一条,他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犹自浑然不觉,急躁地伸手去撸,想要再战一场。

谢知真虽然经验不足,也察觉弟弟状态不对,用帕子替他擦拭额间汗水,婉转规劝道:“阿堂,我好累,咱们歇息罢?”

“姐姐都没有泄身,怎么会累?”事关男人尊严,谢知方不肯善罢甘休,潦草套弄几下,扶着半软的物事往她湿滑无比的腿间送,连耸了三四次未能成事,脸上带出焦躁。

谢知真只觉他像色鬼附体,有些吓人,再顾不得那许多,以玉手推搡汗津津的胸膛:“阿堂,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咱们请郎中来瞧瞧罢?”

“姐姐在怀疑我不行?”自己的身体出了甚么问题,谢知方比谁都清楚,偏偏极要面子,一味地在姐姐面前逞强,扭着腰送进去,几个抽插,那东西被又紧又热的蜜道绞着吸着,很快重新变硬,“今夜就教姐姐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嘶……”

谢知真又怕又羞,教弟弟按着手脚强弄了一回,勉强喷了滩汁液,见弟弟射过之后睡死在她身上,满心不安。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他,穿好衣裳,使紫苏去请城中有名的神医。

第二日,谢知方一觉睡醒,瞧见须发皆白的老先生,立时变了颜色,想要夺门而逃,却被站在门边的姐姐拦住。

她是约束他这只泼猴的紧箍咒,他没奈何,只得老老实实坐下,口中还要抱怨:“姐姐不知道我身子骨最是强健,一年四季连风寒都不生的吗?没的费这些事做甚么?”

谢知真亲自看着老先生诊脉,为着照顾他的面子,屏退下人,柔声哄道:“就当请个平安脉,换姐姐安心,好不好?”

谢知方没法子,将胳膊放在手枕上,不多时,听见老先生给出“精血不足,肾亏体虚”的诊断,恼羞成怒,跳脚大骂:“放你娘……咳咳!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爷身子好得很,龙精虎猛,身强体壮!外能弯弓射箭,内能……嗯嗯哼哼!哪里来的庸医?还不快给我打出去!”

老先生见多了世面,洞悉男子心理,加之谢知真生得国色天香,风流袅娜,也对他的放纵报以理解,因此不气不怒,只转身对美人交待:“这位少爷根基牢固,又有内力护体,如今不过是略有亏损,并无大碍。老朽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