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轻薄照单全收,竭力配合弟弟作为。
“好……”声音压得很低,她吃力地扭过头和他缠吻,穴儿微微朝上,黏腻水液渐渐涌出,打湿他的裤裆。
“都……都依着你……”今夜的她比往日里更加柔顺,偎在他怀里边颤边喘,底下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吮吸。
谢知方心跳如雷,顾不得那许多,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解了裤带,掏出神气活现的阳物。
他试了几回,无奈身量太高,又是头一回和她尝试这姿势,竟不得其门而入,不由浑身是汗,叫道:“姐姐且再抬高些,放我进去!”
谢知真怕他声音太大,惊动旁人,慌得踮起脚亲他。
谢知方掐住一把细腰,将人提起,引她站在自己脚上,略略往后退了退,压低她的上半身,不住搓揉光裸的臀瓣。
半趴在窗台,听见外面响起细碎雨声,却原来乌云遮蔽好月,降了场甘霖下来。
芭蕉微微摇动,承接雨滴,挡去晚风,她长长喘了口气,被弟弟长驱直入时,忍得长睫沾满泪水。
“呜……”她隐忍地呜咽了声,底下被他填得满满当当,胸口泛起湿意。
“姐姐……姐姐好紧……弄死我了……”谢知方也跟着急喘,甫一进入便激烈地冲撞起来,阳物满裹春液,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连干了数十下方才略略解了解痒。
他想起两人尚未宽衣解带,咬着牙根忍住冲动,探手往她身前摸索。
谢知真察觉他的意图,慌得收紧小穴,玉臀摆动,似抗拒似迎合:“不……不要……”
“为何?”谢知方不解地发问,旋即又觉得这样衣冠整齐,只将关窍处裸露出来交合的玩法实在刺激,淫荡地笑出声。
“就是不要……”谢知真答不上来,又委实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只得将下体抬得更高了些。
胸口越来越湿,几层布料都被溢出来的乳汁浸透,她略一低头,便嗅到甜腥的奶香,生怕弟弟发觉,越来越慌。
谢知方并不勉强,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肏干着她,说起荒唐话:“姐姐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冰清玉洁,美貌无双,孤身一人在这阁楼上住着,而我……就是招蜂引蝶的采花大盗。”
他含着她白玉般的耳垂,将乱七八糟的话一字不漏地送入她耳中:“我偶经此地,见色心喜,也顾不得那许多,按着小姐便在窗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