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躺在她的卧房。
递出去的台阶在易星华这里,倒成了引爆情绪的火药。
他做贼心虚,兼之压了满肚子的火,听了这句话,猛然翻身坐起,嚷道:“我知道我吃里扒外,偷鸡摸狗,行事不光彩,也知道你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与我计较。可我再怎么不像话,也不至于将你的贴身之物拿出去卖,若是落到不干不净的人手里,教他们拿着臆想意淫,恶心的是你还是我自个儿?”
谢夫人听得目瞪口呆。
易星华破罐破摔,将内心的自卑和忧虑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知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和那两位没法比,周将军对我不满意,二小姐更是恨极了我,嫌弃我配不上您。便是您自己,怕是也觉得我乏善可陈,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说出来让我难堪。”
“我没有……”谢夫人皱了皱眉,柔声宽慰他,“你想得太多了。发卖物件、聚众赌博的事,我确实知道,可你行事有分寸,从不出格,我私底下吩咐他们顺着你的心意,只当寻个消遣。”
“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日日困在这后宅之中,难免苦闷。”谢夫人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总怕你受委屈,怕你在我身边不自在……”
看清她目光中的温和与宽容,易星华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
她不止没有嫌弃、厌恶他,还非常体谅他,处处为他着想。
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
犹豫半晌,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嗫嚅两下嘴唇,说出最后一个、也是横亘于二人之间最大的隐忧
“可……可夫人的肚子一直没有好消息,我总觉得是我的问题。”
番外5:废柴面首(8)
这一二年,他在后院作威作福,吃香喝辣,不必看别人脸色,又有仆从陪着赌钱顽乐,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好日子,说不出的逍遥快活。
可没有子嗣傍身,到底坐不稳这个位置。
易星华伸手摸了摸谢夫人平坦的小腹,垂头丧气道:“不瞒夫人,我私底下喝了不少补药,近来连壮阳补精的偏方都用了好些,可夫人这里一直没有动静,如此下去……如此下去……”
如此下去,周将军和谢二小姐又能留他多久?
他越想越怕,打了个哆嗦。
谢夫人失笑,宽慰他道:“并不干你的事,你莫要多想。”
她想起些旧事,温婉的眉目间浮现出一抹惆怅:“我先后嫁过两位夫君,都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候,却没有儿女缘分,请郎中号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若是命里无福,怎么好强求?”
“夫人兰心蕙质,常怀恻隐之心,每行仁善之事,怎么会没有儿孙福气呢?”易星华连忙打叠起精神,好言好语哄她,又拍拍胸脯表忠心,“说不得是小生不够卖力,待夫人忙过这几日,也在后宅好好松散松散筋骨,给小生个伺候您的机会!”
这一晚,他极力奉承,在床上好好认了回罪,贴着谢夫人的耳朵“好夫人”、“好姐姐”地哄个不住,粗长阳物将肥软的小穴插得汁水横流。
为着安他的心,谢夫人比往日里主动了些,素手把玩鼓鼓胀胀的囊袋,将一泡精液榨出,又用房中器物逗弄了他好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