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倒聪明。”
易星华闻言更是汗如雨下,大气也不敢出。
“起来罢。”谢夫人揉了揉昏昏胀胀的额头,徐步走到床前,和衣侧躺下去,“会捶腿么?”
“会,会。”易星华回过神,急于表现自己,忙不迭跟过去跪在床边,手握成拳,壮着胆子轻轻捶向她的双腿。
他力道拿捏得极好,不多时困意上来,谢夫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夫人,时辰已经不早,小生……”易星华心跳如雷,将声音压低,“小生服侍您就寝罢?”
谢夫人微微点头。
易星华抖着手伸到她领间,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扣子,急得不住擦汗。
好在他服侍的主母着实好脾气,不动声色地容忍他的笨手笨脚。
外衫散开,露出丰腴诱人的曲线,一抹馨香淡雅的气息窜入他鼻腔,点燃一簇小小的火苗,下身渐渐起了反应。
易星华不自在地搓了搓后脖颈,起身将烛火调暗,转而去解她的裙子。
绣着富丽牡丹的长裙落了地,谢夫人往床里侧挪了挪,看着年轻男子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躺在她身边。
他伸出僵硬的手臂轻轻拥住她,整个人像块棺材板,木木呆呆,全无平日的机灵劲儿。
谢夫人当他心里抗拒,低低叹了口气,道:“我比你大上许多岁,若是不愿,不必勉强,睡罢。”
她靠着他并不宽阔的胸膛,闻到清爽的皂角气味,感知到久违的活人气儿。
能有一个怀抱可以短暂依靠,能从对方身上汲取些温暖,对她而言,已经是难得的慰藉。
相比起来,做不做那档子事,似乎没有那么重要。
“不……不是不愿……”易星华连忙否认,偏又难以启齿,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直到怀里的女子快要睡着,他才吭吭哧哧说出心中顾虑:“夫人,我……我还是头一次,没甚么经验,若是哪里做得不好,您多担待些……”
谢夫人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说好的纨绔子弟呢?
番外5:废柴面首(5)(H)
“你今年多大?”谢夫人问道。
“下个月满二十。”易星华脸颊有些红,笨拙地翻过身,虚虚压在她身上。
他只觉自己陷进一团温香软玉里,怀里、腹下皆是温热柔软的肌肤,那股子燥意越来越浓,呼吸变重不少。
“三年前你也有十七,差不多到了娶妻的年纪,易老爷没有安排通房教授你人事么?”谢夫人见他主动,配合地伸出素手轻轻拍抚不算健壮的脊背,轻声问道。
“有、有的,可那丫头身形削瘦,风一吹就倒,说话也有气无力,我不喜欢。”易星华回忆着看过的一两张春宫画,将双腿抵进她腿心,埋下头舔吸颈间肌肤,只觉谢夫人身上的每一寸都如热腾腾的水豆腐,两手掐进腰里,软得不像话。
“我命她替我打掩护,悄悄从窗户溜出去,看别人斗蛐蛐,还花重金买了一只据说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可是,也不知是着了人家的道,还是家里小厮不经心,那蛐蛐没多久就病死了,气得我再不涉足此道,改去耍斗鸡。”易星华抖着手解开雪白的里衣,看见绛红色肚兜掩也掩不住的一双饱乳,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底下那物直直顶着她小腹,“我没碰过她,甫一进行院又被将军所救,送到夫人这里。”
他微抬起身,直勾勾地盯着谢夫人软白的腹部。
谢夫人身子偏丰腴些,不合时下审美,这会儿下意识地伸手遮掩,却被他先行一步,好一通舔吻,不知不觉软了筋骨。
“我还是喜欢……夫人这般的。”他哑声道。
“你……倒是嘴甜。”不管是发自内心,还是为了讨好她而说的漂亮话,谢夫人确实被他取悦,眉目温和了些,声音也媚了两分。
二人衣衫渐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处。
一个是寂寞久旷的少妇,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