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抽插中变成质地绵密的白色泡沫,饱经蹂躏的花珠再度挺立,被少年浓密的毛发重重擦过,又痛又痒,苦乐难言。
谢知方这才睁大双眼,痴痴地看着美人青丝散乱、羞怯不安的风流情态,又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停晃动的丰软玉乳。
他如梦初醒,满脸愧悔之色,失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能这么欺负姐姐?我……我……”
拿出在官场上唱念做打的那一套本事,他硬着头皮编出个合理的借口,为昨夜的放纵做解释:“姐姐,对不住,我心里高兴,喝了太多酒,一时酒后乱性,才做下如此行径……哎呀,我真是个混蛋!姐姐你可别生我的气!”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觑她脸色,生怕从她脸上看到嫌恶或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