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和身上去了。
我拿出手机,咬着笔头,想了半天也没找着借口给他发短信。
白霖瞅了我一眼,神秘兮兮地说:“小妮子,你情窍初开了。”
“呸呸呸。”
本期最后的两节俄语课前,陈廷和慕承和居然同时出现四教楼下。
我和白霖遇见他俩,有点惊讶,异口同声地说:“陈老师,你回来了?”
“恩。”陈廷温柔地笑,“你们有没有跟慕老师捣蛋啊?”
我瞅了瞅慕承和,心虚地说:“哪儿敢啊,他可比你凶多了。”
结果来上课时还是慕承和。
他走上讲台,说完考试的主意事项后,然后他说:“这是我给同学们上的最后一次课。”
大家都是一愣,后来才开始明白他说并非是放寒假,而是不会再给我们代课了,继而嘈杂起来。
小白老乡泪汪汪拉起白霖的袖子抹了抹眼泪。
白霖没好气地说:“你伤感啥啊,不是还有陈廷么。你以前不也觉得陈廷很好么。”
小白老乡惆怅地说:“可是自从看到了我们承和,我就对你们陈老师没兴趣了。难怪古人说:由奢入俭难。原来就是这么个理儿。”
课间的时候,慕承和回了办公室,我正好要将上次印好的资料原件还给他。走到门口,恰好听到陈廷的声音,原来他也还没走。
我笑着正要进去,却听到他俩谈话中有我的名字。我耳朵天生就灵,便好奇地止步不动。
“这孩子挺有意思。”这是慕承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