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让人感觉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浅浅的光环。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旷了半天课,坐车去本部的大礼堂看慕承和的报告会。到了才知道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白霖正巧给我电话。 “怎么样怎么样?” “进不去。” “啊?不会吧。” “你把李师兄的电话给我,他昨天是不是说他会来听什么的,而且我也看到有他们系。” “好。”白霖说。 不一会儿,我终于找到李师兄,好在他们有个女同学本来占了个名额却临时家里出了事,才让我有一个空名额进去。 时间未到,会场的气氛却已经很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