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谨垂着眼望我,用着我曾熟悉的眼神,“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去恨呢?”

我转身,大步大步望走廊尽头走,将他和他的问题全部抛在脑后。

在很小的时候,他总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那时他还笃定我会分化成omega,因此总会用着些莫名的语气说我很可怜。

为什么会生在这里,真可怜。

当我分化成alpha后,我以为这样的论调会消失,但是没有。

这么瘦弱,怎么会是alpha呢,真可怜。

为什么被老师惩罚的时候,就这样接受了,真可怜。

为什么你体质这么差,真可怜。

……原来是他只是个想贬低我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