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问。

栅栏铁门被拉开,我在看见面前景色的瞬间被晃到了,往后缩了缩。

门口的一群保镖像小时候的标兵玩具,站得笔直,尽数站在几辆黑色车子后面。

为首的银色车子前,我曾经的狱友斜斜地靠在车上玩弄着怀表,身材削瘦,披着一看就很昂贵的大衣。他稍长的黑发扎起了个小揪,一只腿膝盖曲起踩着车门,一边用拇指顶起怀表,怀表飞旋在空中又回到他手里,表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家伙,还真是少爷,还是不得了的大少爷。

我可能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两个狱警按着我,将我带到他面前才松口手,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