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能让他毫无痛苦地离婚。实不相瞒,任务早就在许琉灰离婚的时候结束了吧,还不是晚上出了事。”

李默在我说话时便想反驳我,我看见他菲薄的唇动了几下,最终却没有说话。他沉默许久,移开了视线,道:“我不想听解释,我对你和许琉灰之间的事情没兴趣。”

“我为什么要解释啊?”我垂着眼,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该解释难道不是你解释吗?”

李默顿了下,“什么意思。”

我和他拉开距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将表情控制在了有些怅惘的程度,“就昨晚,你说好了送我来,但结果你自己走了,不是吗?”

“许琉灰把我锁上面的时候,我喊了你好久,但许琉灰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你走了。”我笑起来,抱怨道:“虽说我知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但你就这样把我推过去给他做人情,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当我说完这段话时,心脏快了几秒。

我完全无法确定他们互通消息的程度是多少,我只能笃定,李默和许琉灰绝对不会主动问清这些细节。所以,只要利用好这个小小的信息差,我就还有转圜之地。

李默搭在膝盖上的指节动了下,道:“我就算是送人情也没兴趣送到别人床上,纵你怎么花言巧语,也只让人觉得好笑。”